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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一些关于他兄长今年立秋文会上所作诗词之事。
徐大老爷和徐大夫
见徐晋安身上并无新伤,也就没有
究。
坐了一会儿,两
同时起身离去。
徐晋安和徐婕妤姐弟二
将两老送出了别院。
徐大夫
抓着徐婕妤的柔荑,
“儿啊,你不走吗?”
“娘,我再待会儿。”
“儿啊,明
你便要远行,今晚来娘这儿,娘想和你说些体己话儿。”
“娘,
儿晓得了。”
得了徐婕妤的肯定回答,徐大夫
这才松开手,领着丫鬟琴儿随徐老爷离去。
姐弟俩返回阁楼,六儿将圈椅搬了下去。
徐晋安和徐婕妤走上露台,席地坐下后,看着栏杆外的白墙灰瓦,清泉绿柳,开始聊起了儿时往事。
相比较于徐婕妤,徐晋安对儿时的记忆更加
刻。
毕竟他是带着记忆重生的,所以徐晋安从小就不一样。
他说话识字比兄长徐修齐都要早,
格也更加顽劣调皮,五六岁的年纪,就将私塾的同龄孩子打了一遍,待到七岁时,就彻底“统一”了私塾,便是八九岁的孩子见了他也要叫一声“大哥”。
当然,那只是幼时做的无聊事。
再大一些,他就不去私塾了,转而缠着家里的护院要学武,想着武艺大成后,仗剑天涯。
只是再后来,东昌府闹虎患,老虎
死后溢出的白色气息激活了他的“金手指”,同时也为他打开了这个世界
藏于平凡之下的一扇门。
徐晋安一面听着徐婕妤的诉说,一面往前坐了坐,将双腿悬出露台,上身后仰,躺下后举着右手,打量起中指根处的金文纹身。
得赶快想办法搞一些道法道术,将其转化为道行修为才是正途。
“晋安,你在看什么?”
说着话的徐婕妤发现身旁的弟弟并未在听,而是躺下后举着右手翻来覆去的看,于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看不见徐晋安中指根处的金文纹身。
事实上,除了徐晋安,谁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