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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
吴万川继续道：“我来衡州镇妖卫也多年了。刚来的时候，我和你现在一样
劲十足，遇到妖案便铆足力气，没
没夜地。也因为此，关总缉对我十分看重，在他生病之后，就把镇妖卫的大小事务都
给我了。”
李云霄抱拳：“吴小缉年纪轻轻，就能有这样的作为，佩服。”
“可是后来，我想明白了。今你除了这只妖，明还会有另一只妖，这世上的妖案是办不完的。有一回我到城西的太极居上了炷香，那里的空竹大师写了一句箴言给我。”
他说到这里便止住了，停顿下来，醉眼盯着李云霄。
“是什么？”
“【神鬼不语，
心有恶。】”
神鬼之事都不值一提，真正可怕的是心的险恶。
李云霄把这八个字在心里默念了几遍，一
寒意涌上心
。
吴万川有些沮丧地道：“在这世上，可比妖魔鬼怪还更可怕。妖魔鬼怪之所以除不尽，那是因为心里的恶除不尽。”
“哈哈，有道理。好一个【神鬼不语，心有恶】，多谢吴小缉赐教。”李云霄端起酒杯，敬了吴万川一杯。
吴万川停歇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不知李小缉在卷宗库里看了那么久，可有什么收获？”
李云霄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点道：“收获倒是有一些。”
吴万川听了这话，身子微微一颤，定了定神才道：“可否透露一点？”
李云霄却没有准备说，笑道：“我知道的这些，想必你也都知道。”
“李小缉话中有话啊。”吴万川瞳孔一缩，把酒一饮而尽。
泰来楼内，顿时一片死寂。
连原本和翁大调笑的两个美都止住了笑。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我看都是他娘的废话。不说了，喝酒！”醉醺醺的翁大突然大吼了一声，举起酒杯，灌了身旁的美一
。
吴万川重重一拍桌子：“爷说的对，不说了，喝酒。”
这尴尬的气氛被翁大这么没来由地一吼，倒缓和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