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瘾
- 我,沉垣(shěnyuán),三十一岁,二十五岁留学回国,家父之前吃到企业改制红利,也在他的努力下把一个濒临倒闭的电缆厂经营到目前作为龙头企业,我现在继续经营家里的生意,父亲在我结婚后,现在已经把生意交予我打理,虽然说对于我而言,做的说不上完美,但是却也有声有色。因为工作的原因,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她们或妖娆,或精明,或故作清高,但在我眼里,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 duty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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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高,为防雨,堆好的麦秸垛都要在顶部磨上一层泥,但这时因为刚刚打过麦
,几个麦秸垛都还没有煳泥,顶部十分的松软,这正好给我了一个良好的睡
眠场所。
我仰面躺在松软的麦秸垛上,睁大眼睛看天上的星星,忆着刚才批斗会上
那屈辱的一幕一幕,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
看了会星星,便坐起身向着屋门处看,我躺的这个麦秸垛,距我家房子不到
三十米,院子里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那个扛椅子的民兵正站在屋门处站岗,房间内,则看到影晃动,应该是许
还周正在训斥四个吧。
过了不到五分钟,屋门开启的响声传来,后来又有脚步声向着院门走出来,
那个胖胖的地刘占元走出了我家的屋子,走出了院子,应该是结束审查,家
了。
站岗的民兵则依然站在屋门处。
屋子里仍然亮着灯,仍然有影在晃动。
又过了不到五分钟,那个富农分子杜万里也被放了出来家了。
之后没过三分钟,又有脚步声传来,我想应该是最后一个四类分子鹿一兰结
束了审查家了,我便准备起身屋里睡觉,因为这时我开始因了。
我坐起身来,看到的却并不是鹿一兰,而是那个站岗的民兵,正肩着步枪向
着院门往外走。
他看不到我,我看他却十分的清楚,是他,不是鹿一兰。
我纳闷,便转过向房子里看去,恰在这时,屋子里的灯竟然灭了。
我心跳开始加速了。
过了一会,又过了一会,过了两会,又过了两会,过了三会,又过了三会,
大概过去了一个多钟,房间里的灯却一直没有亮起来,鹿一兰也一直没有走出
来。
我仰面躺在麦秸垛上,向着天上看去,天空似乎突然间变的一片漆黑,连刚
才还满天铺满的星星也都熄灭了。
随着我的心跳的加剧,我的思想也胡起来,想到我家屋内可能发生的一切
,我的全身突然异常地燥热,燥热到能将我整个的身心烧化一般,我使劲上眼
,但眼前似乎更清晰地出现妈妈被欺辱的画面,那画面充满罪恶,它让我羞辱
,它应该让我羞辱,但罪恶的是,就在这满怀了羞辱的同时,我的下面千不该万
不该地硬起来,我恨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我却无法克制住自己。
我在麦秸垛上翻滚着,翻滚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后,我朦朦胧胧地睡去,又好象根本没睡着。
就这样一会醒来一会又睡去,醒着的时候脑海里是我的妈妈,朦胧睡去的时
候还是妈妈。
我的下面一直硬梆梆的,醒着的时候是这样,朦胧睡去的时候还是这样,老
也软不下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妈妈实实在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并用手推我,我才
彻底地睡来。
这时,东方已经发白了。
下了麦秸垛,到家,进了屋,躺在炕上,却又睡不着了。
妈妈没有躺下,而是坐在我身边,我们都不讲话。
天渐渐亮起来,妈妈的影像变得清晰起来,清晰到能够看到她胳膊上昨晚被
捆绑勒出的绳子印,逐渐又看到了她的脸,看到了那份凄美,还有那成熟诱
的韵味。
我勐地坐起来,难以控制地张开双臂,一把将妈妈抱住,继而又搂进怀中。
妈妈没有反抗,不知是因为受到了非羞辱与虐待感到了委曲,还是因为太
累了,还是其他什么,她微闭双眼,顺从地任我搂抱,将火辣感的身子软软地
倚在我的怀中,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