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悲观,”柯寻用力地揽住他的肩
,“
一旦放弃希望,那希望也会放弃你。你信我的直觉么?我直觉咱们一定能出去。”
卫东脸上挤出个哭似的笑:“你特么一安倍‘弯’
哪儿来的‘直’觉……不过你有时候是太直了,刚才那些话你不该那么说,就算你真觉得我的命比他的重要,你也不能说给他听啊,搁谁心里能听得高兴啊?”
“放心,他不会介意。”柯寻笑笑。
“你怎么知道?”卫东不信。
“如果一个
为了抱大腿求生存连最好的兄弟都可以放弃,这种
值得信任么?”柯寻说着大步赶上前去。
和牧怿然并肩而行,柯寻偏
看着他:“咱们现在可以正式算是一伙的了吧?是不是该跟我们说说你得到的线索了?”
牧怿然淡淡道:“算不上是线索,只是我个
的一点想法,还需要印证,然而用来印证的法子只有继续等待死亡,代价太大。”
“别有压力,先说说看,也许我们可以帮上忙。”柯寻温声安抚。
牧怿然看他一眼,收回目光:“我首先产生疑惑的是,为什么昨夜死亡的五个
,死法不一样。”
柯寻想了想:“因为是被不同的‘东西’杀的?”
牧怿然微嘲:“不管是什么‘东西’,不都是非自然的‘东西’?为什么守灵的三
是被活活吓死后剜去了眼睛,而挖坟的两
却是被……”
卫东忙捂耳朵:“别说,别说!”
柯寻又想了想:“因为遇到的是不同种类的‘东西’?”
牧怿然说:“这固然可以做为一种解释,但我更在意这两拨
的死状,无论是被剜去眼睛,还是被……”
卫东捂耳:“
工马赛克
工马赛克
工马赛克……”
牧怿然:“……死后尸体仍然保持原有的
廓,这两种死状,都十分的形式化,或者说,具有一定的仪式
和标志
。”
柯寻:“话虽如此,可我仍然看不出这对咱们能有什么启发。”
牧怿然淡淡地看向他:“你说你是体育系生,看样子没说谎。”
柯寻:“……虽然你讽刺了我,但我不生气。”
牧怿然闭了闭眼,冷声往下说:“如果一个体育场馆里,跑道上摆着栏架,
皮上放着铅球,以及跳高用的垫子,跳远用的沙坑,此时进来了一群学生。”
柯寻十分聪明地接话:“那么老师会给这些学生分配好项目,一些
去跑跨栏,一些
去练铅球,一些
跳高,一些
跳远。”
牧怿然接:“于是在这片场地上,进行每个项目的学生,都会呈现出不同的运动状态。”
柯寻恍然:“这就像我们现在的
况一样,昨夜有
负责守灵,有
在柴房,有
在粮仓,有
挖坟。”
牧怿然目光沉冷:“守灵的
被挖去了眼睛,挖坟的
……”看了眼卫东,“死成了马赛克,就如同跨栏的
在跑,跳高的
在跳,投铅球的
在投掷一样。”
柯寻卫东:“……”
牧怿然:“重点就在于,运动员、跑道、跨越、栏架,以及运动员、
皮、投掷、铅球,这是跨栏和铅球这一形式里的四个要素,即:
物、地点、运动状态、圈定运动员运动形式的标志。
“演换成眼下的
形,同样需要四个要素:
“
物——昨夜死亡的五个
;
“地点——灵堂、荒地;
“死亡(运动)状态——活活吓死后被剜去双眼和……”
柯寻卫东:“死成马赛克。”
牧怿然:“……那么问题来了,圈定死亡
物(运动员)死亡(运动)形式的标志,又是什么呢?”
柯寻倏地转
看向牧怿然。
牧怿然也看着他,语声沉稳平静:“如果我们找到了昨夜两场死亡之局中的‘铅球’和‘栏架’,也许,就距离开这幅画的那一刻,不远了。”
是什么东西决定了昨夜死去的五个
的死亡状态?
“我已经有了一个猜测。”牧怿然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