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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
层的意义应该是
心中的善念与恶念吧？”
说着看向牧怿然。
牧怿然颔首：“善与恶，就像光与暗，黑与白，和《影》那幅画也有着一丁点的联系，但我比较在意的是《信仰》这幅画里的善恶一体神，这里的‘善恶一体’，不知道是否也有着某种暗示。”
“不管有没有，先记下来就是。”邵陵飞快地打着字。
“再后面就是第三幅画《白事》，也是我和柯儿进
的第一幅画，”卫东道，“它的主题是……封建落后对的戗害？或者，是从愚昧中觉醒？再或者，会不会槐树也是一种暗示？”
“要说这幅画给我印象最的就是那几个写了文字的麻布绦子了，它们所代表的最初的造字本义让浑身发冷。”柯寻边说边偷偷瞄了牧怿然一眼。
其实，印象最的，是和这个命中注定般的相遇啊。
仿佛心有灵犀般的，牧怿然的目光微动，正同他的目光相接，眼底稍纵即逝的浅浅温柔没有被柯寻错过，忍不住丢开臂弯里还搭着的秦医生，一歪身子就粘在了自己的真命天子身上。
秦赐：“……”
“喂喂喂，
嘛呢嘛呢，这儿说正事呢！注意影响！”众七嘴八舌地抗议这两突然撒狗粮的行为。
“说着呢啊，我这不还没说完吗，”柯寻压根儿不打算照顾在座众单身狗的
绪，一边把男朋友的手抓在自己手里揉捏，一边道，“我记得那个李家村的祖宗好像是当过一个叫做‘宗祝’的官来着。
“怿然说过，宗祝是职掌祈告祖宗以及鬼神之事的官，这个官职具有巫师的
质。
“而昨天咱们分析《山海经图》的时候不也说过，《山海经图》是巫书，它的作者是个巫，我觉得这二者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
“《白事》这幅画说不定暗示着的就是‘与巫有关’这条线索。”
“有道理！”众闻言纷纷点
。
邵陵把这条记录下来后，看向牧怿然和秦赐：“那么你们进的第二幅画呢？”
秦赐就道：“第二幅画的名字是《灵枢》，它的主题是医疗，具体过程大家也都听我们说过，就不再重叙了，只说最终找到签名的关键，就在体的奇经八脉上。
“奇经八脉不同于体的十二正经——所谓十二正经，就是体十二脏腑所属的经脉，它们联接着脏腑内外，起到沟通上下的功能。打个比方，如果十二脏腑是一个城市的各个重要机构的话，那么十二正经就是连通这些机构之间的公路。
“而奇经八脉，却是联通十二正经之间的纽带，如果十二正经是公路，那么奇经八脉就是把这些公路串联在一起的立
桥。
“奇经八脉在体内的作用，是对十二正经的气血进行蓄积和渗灌，而归根结底，它和十二正经都是在为整套的体内脏进行服务的。
“如果说这幅画会有什么暗示的话，我觉得大概是奇经八脉与十二正经和脏腑之间的关系，颇似我们所进过的每幅画与整个事件幕后真相之间的关系。
“也就是说，其实在我们刚刚进第二幅画的时候，幕后博弈的两
力量之一就已经为我们暗示出了‘每幅画都会指向一条线索，每条线索都会指向幕后真相’的这条重要线索，可惜我们直到今天才察觉。”
众再次纷纷点。
“剩下的就是我和老秦进的第一幅画，”牧怿然道，“基本也可以肯定，这幅画也是我们这一批、这一
画事件的第一幅画。
“画作的名字是《自由心证》，它的主题是犯罪。在那一画里我们经历了几起不同类型的案件，而这些案件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是与非的界限十分模糊。
“就好比正当防卫与防卫过当、过失杀与故意杀的鉴定。防卫者善良且乐于助，风评极好，而因他的防卫行为导致死亡的受害者，风评极差，且不止一次地对防卫者进行过羞辱和伤害。
“那么在判断防卫者因防卫行为导致被害者死亡这一况时，就需要谨慎鉴定，善良的防卫者是否在防卫行为做出的那一瞬间，心生恶念，将原本的正当防卫行为，故意做成了防卫过当，以及是否存在着故意杀的本意。
“自由心证，是法官不受机械的规则约束，而针对具体案，根据经验法则、逻辑规则和自己的理良心，来自由判断证据和认定事实的原则。
“那么针对上面这种况的案件，身为‘法官’的我们，根据自己的内心来进行的判断就十分重要了。
“这幅画的层意义，大概指的是法不容，又或是法亦有，但如果从提供了怎样的暗示这一角度来看的话，我倒觉得更有可能是‘自由心证决定善恶是非’。
“说得直白一点，就是我们亲眼所见的善与恶，未必就是真实或真正的善恶，而需要用我们的经验和‘心’去判断……”
说至此处，牧怿然忽然垂眸陷了思索，众都不敢打扰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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