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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
正将两个大箱子装进车子的后备箱。
“一具尸体一把枪，你准备就这么大摇大摆地上路？”
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黑衣回
，戴着墨镜，额上有一块胶布，似乎是有擦伤。
将后备箱关上，摘下墨镜，是eleven的脸，看着身后什么都没拿，双手
着裤兜同样是一身黑的马汉。
“你长大了，以后不再需要我了。”eleven开
说话，“昨天几枪打得很好。”
马汉盯着他看，“你和赵爵合作，是因为要给黑k报仇？”
eleven不置可否地挑了一下眉梢，“算是吧。”
“那仇报完了么？”马汉问。
“刚刚开始而已。”eleven淡淡一笑，“刚刚开始序章，怎么就会落幕。”
马汉皱眉，“杀死你搭档的是幽灵，幽灵既然已经死了，你还要继续做杀手？”
“他不是我的搭档。”eleven摇了摇，“是世上唯一一个和我一样的存在，我也不是报仇，只是有些，该付出代价，他们，也包括我们。”
马汉皱眉，但还没来得及开。
eleven却是接着说，“你的技术是完美无缺的，但是你不适合做一个杀手，只适合做警察，知不知道为什么？”
马汉摇。
“这么久了，你还没弄明白为什么？”eleven将眼镜戴回去，“不过不要紧，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等一切结束的时候，你会找到答案。”说完，他开车门上车，调转车从马汉身边驶过的时候，停了一下。
“帮我问候白玉堂。”eleven抽出一根烟来，“还有展昭。”
“什么时候才是结束？”马汉伸手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一根烟。
eleven的双眼下意识地望向那枚被子弹
穿的打火机，烟被点燃，红黑相间，烟雾暗淡。
“总有结束的一天。”eleven无所谓地一耸肩，“没有什么是永恒。”说完，发动车子，离去。
……
飞机上，赵虎和马欣在斗地主，一群围着看，科打诨很热闹。
白玉堂靠着里斯本厚实的背，发呆。
“喂。”展昭拍了拍他膝盖，给他递过去一杯咖啡。
白玉堂接了咖啡，问展昭，“说起来，当年误杀了辛辛的，究竟是谁？”
“是子弹咯。”展昭也靠着里斯本躺下，挨着白玉堂，手里捧着热腾腾的咖啡。
“子弹？”白玉堂看他。
“知不知道为什么eleven教马汉开枪，第一件事就是让他不要造成连带伤害？”
白玉堂摇，“总不能说杀手也有一颗善良的心？”
“呵。”展昭摇，“是因为喜
。”
“什么意思？”白玉堂不解。
“杀手未必是善良的，但都有个喜好，马汉小时候抬起eleven枪管的举动，让eleven很喜这个小孩，仅此而已。”展昭慢悠悠道，“你若是喜一个，会怎么做？”
白玉堂微微点了点，“尽量避免他遭到伤害。”
“教一个马汉这样生活环境以及天分
格的，是要让他避免因为自己的能力误伤别而后悔终生。”展昭话锋一转，“而如果你喜的是一个辛辛这样生活在风雨飘摇环境，杀手林立之地的小孩子，会教他什么？”
白玉堂微微皱眉，“教他怎么样躲避被伤害。”
“说直白点呗。”
“教他怎么样的地方，不会被子弹击中。”白玉堂皱眉，“辛辛牢记了，所以在发生枪战的时候躲到了那个角落，以至于被流弹所伤？”
“重要的并不是那一颗子弹是谁出来的。”展昭喝了一咖啡，“重要的是你原本想救一个，却害死了一个，就好像老天爷无时无刻都在你耳边提醒，你是多么不详，多么给带去灾祸，让寝食不安，简直是百倍的折磨。”
“那赵爵所谓的惊喜……”
“是发泄，也是迁怒。”展昭淡淡一笑，“无论谁伤害他的，就算是命运，也要摧毁，就算结局是死，也要最漂亮的葬礼，最动听的镇魂曲，给永远不属于他们的幸福送行。”
白玉堂捧着咖啡杯出神，“他为白烨摧毁所有跟辛辛死有关的地点和，迁怒一切事
发生的源……”
展昭点了点，“赵爵整个，只有表象是平和的，他的感是歇斯底里的，无论是还是恨。”
“白烨临走的时候，显得很无奈。”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公孙也参与了对话，“他还说他不喜欢。”
“他的确应该不喜欢。”展昭微微一笑，“赵爵是让他学会痛恨命运，而不是痛恨自己。”
“赵爵已经疯到，别是顺从命运或者抵抗命运，而他是想命运报仇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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