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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看着像是十七八岁的
孩儿。
而那个孩儿，此时嘴里还在哼着一个曲子。曲调挺简单，不断重复，展昭和白玉堂再一次对视了一眼，确定都没听过。
展昭盯着白玉堂看，用眼神一直示意他看里边的砧板，像是想让厨艺
湛的他推测一下，那姑娘做什么吃的呢？
白玉堂可挠了
了，这黑灯瞎火的，就见她切啊切的，不过没什么生脆的感觉，应该不是蔬菜，好像是在切
类，而且看她手里的是尖尖的剃骨刀……莫非是在切排骨之类的东西？
这时，就听到一旁什么机器“嘀嘀嘀”地叫了起来。
那姑娘直起身一回。
展昭和白玉堂赶紧一闪隐藏到窗户后边……看来窗台下边放着微波炉还是什么？
可是刚才那姑娘一回，发丝绕着脸飞起来的那一瞬间，展昭和白玉堂看清楚了，这
就是蒋楠没错！
白玉堂靠在墙边望天，似乎觉得有些肠胃不适。
展昭则是皱着眉一脸的严峻。
白玉堂对他使眼色，那意思——这怎么回事？
展昭自然知道白玉堂在费解什么，蒋楠的状态的确是很奇怪，通常来说，如果一个上了些年纪的保养得很好，打扮得年轻一些，很难被察觉。可打扮年轻，也就是传说中的装
是有一定底线的，四十扮三十ok，三十扮二十也ok，二十扮十几岁也可以，可要四十扮十几岁……就算再是天才演绎得再像，生理上还是有缺陷的，是不可能完全达到的，哪怕是通过最高超的化妆术。
蒋楠的确化了妆，一张脸涂得好白好白，厚厚的底色几乎纯白，将整张脸上所有的岁月痕迹都遮盖起来了。一双眼睛画了很黑很清晰的眼线，而让不太能理解的是，她将自己一的双眼皮，画成了单眼皮，感觉整个都变样了。最要命的是她的嘴唇。通常学生妹都会用一些淡色的水晶唇膏，给一些莹润又很有活力的感觉，也有些走
感点路线的喜欢烈焰红唇，蒋楠倒好，不仅什么唇膏没用，还用厚厚的
底把嘴唇也涂上了，
裂的嘴唇起了薄薄的一层硬皮，勾勒出了嘴唇的形状。
白玉堂有一种想回家洗眼睛的冲动。
这时，房间里传来了其他的声音，似乎是杯盘撞击声。
两回了回神，再看……
就见蒋楠一坐在漆黑的厨房里，一张四小方桌前边，用刀叉开始吃东西。
展昭的猫鼻子这时候起了点作用，他捂着鼻子看白玉堂，那意思似乎是说——好重的血腥味。
白玉堂视力好，双眼的适应能力也很强，适应光线之后，就看清楚了烛光下，蒋楠在吃的东西……
作为一个有洁癖的，强大的意志力也不能帮白队长客服那
由胃部涌上来的恶心感觉。
蒋楠吃的是一客生牛排，几成熟白玉堂是看不出来，不过红色的血还是清晰可辨。
展昭也看明白了，因为蒋楠白色的嘴唇上有了血色，而且还有一道红色顺着嘴角流下来。
他睁大了一双眼睛看白玉堂，像是问——那个是酱汁是不是啊？
白玉堂一耸肩，就见展昭认真看他，那意思像是说——排骨什么的，不吃了！
没多久，蒋楠吃完了饭，放下刀叉，拿着两支蜡烛，离开了厨房。
蒋楠的活动区域似乎就在一楼，白玉堂和展昭跟着她绕着别墅转了半圈，看到另一边窗户
，白驰和赵祯似乎也在看。
赵祯对两“嘘”了一下，示意来了！
四继续围观。
就见蒋楠走到了客厅之后，坐在沙发上，嘴角还挂着那条红色的血迹。
赵祯困惑地看白玉堂和展昭——这是什么造型？
蒋楠突然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什么东西抱在怀中，是一个甜瓜。
众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再看，确定没看错，就是那种滚圆滚圆，绿色长着白□□痕的甜瓜。
蒋楠双腿收起，斜靠在沙发上，一手抱着甜瓜，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那样子，像是平
公孙抱着鲁班边揉毛边看恐怖片的造型。
就在众困惑的时候，只听蒋楠突然说话，“艾米利亚、艾米利亚，下一个
到谁？”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皱眉。
说完话，蒋楠嘻嘻地笑了起来，笑得往下掉
皮……
白玉堂和赵祯加上白驰都一脸困惑地看展昭，像是问——格分裂？
展昭嘴角抽了抽——没见过这么裂法的，像鬼上身更多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