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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
，因为他还没有摸清楚廉浅义的底细。
廉浅义倒是出
意料地开了
，回答得很淡漠，甚至有些无
，“与我无关……那些怎么都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这么无？”白玉堂莫名觉得廉浅义似乎和早前的格差异有些大。
“不肖子孙而已。”廉浅义淡淡地叹了气，说话的语调感觉很老成。“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这小子说话腔调怪怪的，该不会真有过去的记忆，觉得自己活了好几百岁吧？
白玉堂也不知道这种况该怎么形容，就说，“我们知道你曾经得过病……”
“得病的不是我，是你们这些。”廉浅义冷笑了一声，“你们谁都不知道的过去，谁都没有经历过的东西……我都知道，你们只是浅薄的而已，活得久了就会知道，这个世界充满了谎言，没有什么能够相信。”
展昭伸手轻轻地摸了摸下
，凑过去仔细看廉浅义。
“猫儿？”白玉堂不解地看他。
“嗯……”展昭微微一笑，“你似乎和那天我们救出来的那个廉浅义，在格上面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啊！”
廉浅义一愣，白玉堂正有这心思呢……果然么！
展昭又观察了一下他的神举止，忽然笑了，“嗯……以前的医生说你有病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你可能有格分裂？”
廉浅义皱眉，“我说过了，我根本没病。”
“喝醉酒的也总说自己没醉啊。”展昭微微一笑，“其实你知不知道，有些他一旦分裂出了两种格，可以彼此保留记忆的？”
廉浅义一愣。
“比方说，你是正常，但是那位分裂出来的兄弟不太正常，以为自己是李莲英，你也就会保留有你是李莲英的记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脑部发生的细微变化，可以影响到你的整个思维系统，但是你自己却不知道。”
“你少胡说……”廉浅义皱眉，似乎很不满展昭。
白玉堂在一旁看出了一些端倪来……他记得廉浅义的车上还有展昭的心理学书籍，而廉家也说过，廉浅义是展昭的忠实
丝，见到偶像应该激动一下吧？怎么那么不善……
展昭微微一笑，对白玉堂一使眼色，让他看廉浅义的胸。
白玉堂心领神会，莫非廉浅义的转化点是疼痛？想到这里，就抬手轻轻在廉浅义受伤的肋骨上拍了一把。
“啊……”廉浅义惨叫了一声，展昭赶紧关门，以免被发现他们正在“虐待”病。
“嘶……”廉浅义连连地抽着冷气，不敢相信地看着展昭和白玉堂，“你们……你们两个……”说着，他突然将脸转道了一旁，过了良久，才缓缓地转回来。
此时，廉浅义看着展昭和白玉堂的神忽然变了，整个从刚刚的锋利变成了如今的怯懦“你们……”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真的是分裂？
展昭没动声色，只是别有
意地盯着廉浅义的眼睛看着，良久，才说出一句，“你的确有很认真地看过我的书，”
廉浅义一镇。
展昭慢条斯理地说，“演得很像，只不过火候还不够。”
白玉堂微微皱眉——装的？
廉浅义茫然地看展昭。
“你的转化点选错了，如果分裂出来的格有强弱之分，那么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出来的必然是强的那个！”展昭一笑，“你是想要用格分裂，来将你的特别之处掩盖过去吧？放心吧，我虽然是心理学家，但我相信科学，只要理论上解释得痛，客观现实中就绝对可能存在。”
廉浅义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哦……”展昭点了点
，“果然猜对了啊。”
廉浅义吸一气，笑得有些无奈，“果然，没骗得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