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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活的啊！”白驰和蒋平都激动。
公孙站在手术室边架了三脚架放上摄像机，对准了角度，一个劲嘟囔，“奇迹！奇迹啊！”
而此时，郝灵不知怎么回事，手拿不稳手术刀，不自觉有些抖……
展昭微微皱眉，“本能反应。”
“什么意思？”白玉堂不解地看展昭。
“博比是从生理上阻止了郝灵的记忆，但是有一些东西无法阻止。”展昭低声道，“特别是看到最大的刺激源。”
“刺激源？”白玉堂想了想，“当年让郝灵不正常的是蓝棋，于是蓝棋就是她最大的刺激源。是不是郝灵其实都能感觉到，比如说悲伤、思念……但是不能传递给自己的大脑？也不能自主地做出反应。”
“完全正确！”展昭点
，边赞许地拍了拍白玉堂。
白玉堂挑眉一笑。
众
都看他俩。
白驰忍不住问，“哥，你们不紧张么？”
白玉堂和展昭面面相觑，不解，“紧张什么？”
“郝灵的样子像是完全没法进行手术，那要怎么办？临时再请医生么？”
展昭一笑，“郝灵不能做，有一个想做得跃跃欲试呢，现没有？”
众回一看，就见公孙接过手术刀的时候两眼放光。
“喂。”赵虎压低声音问众，“公孙有切过活么？”
“按理来说，法医学要学习的临床医学课程和医学系的一样，另外公孙不是有很多学位么？”展昭摸着下
琢磨，“从技术、心理承受能力和冷静程度来说，公孙完全可以胜任一个变态医生！不是，是很好的外科医生，不过经验方面么……”
“放心吧，他切过活的。”
白锦堂话音一落，众都惊得睁大了眼睛。
白玉堂张着嘴，“你们不是在进行什么危险游戏吧？**解剖犯法的！”
白锦堂一脸惊讶，“真的么？”
白玉堂嘴张得更大了几分，“当然！”
白锦堂沉默良久，点了点，回跟双胞胎说，“把那只胖老鼠丢掉。”
“大哥！”双胞胎坚决摇，“你要放掉奇奇？公孙要
走的！”
“什么奇奇啊？”展昭纳闷。
“是公孙养在房间里的龙猫啊！是龙猫不是老鼠！”白驰不忘回纠正白锦堂。
白锦堂看白玉堂，“两个门牙的。”
白玉堂认真点，“哦，那是老鼠。”
白驰急得跺脚。
展昭问他重点，“**解剖那个怎么回事？”
“大哥讲那么恐怖。”白驰赶紧解释，“是那天公孙在路边看到一只放在纸盒里，奄奄一息的龙猫，就捡了回来。他给龙猫做了一个彻底的检查，现它长了个良
肿瘤，还有药物过敏反应。推测这龙猫原本是家养宠物，因为肿瘤身体不舒服送去看医生。不知道遇到了哪个庸医给它
吃药，最后导致药物过敏。养它的觉得死定了，就扔在了路边。
展昭皱眉，“于是跟**解剖有什么关系？”
“公孙捡它回去本来是想查出它最好马上就要老死了，所以趁它死前来个**解剖，没想到现能治，最后就给它做了个肿瘤切除手术，还给他吃了半片阿司匹林，过敏和烧也好了。”白锦堂回答，“于是那只老鼠就养在家里了。”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嘴角抽了抽——得，又多了一只龙猫！
“那是龙猫叫什么？”展昭问，“奇奇？”
“公孙白奇！”白锦堂帮着回答了一声，“小名奇奇。”
展昭就看到白玉堂的眼皮子抽了良心啊，众接着扶额。
“开始了。”
这时候，包拯伸手指里边，手术开始。
博比作为指导，扬帆和公孙执刀，马欣和赵勤充当护士，陈寅负责机器和数据。
其他在手术室外边坐着等。
四外很安静，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寂静的空间里，只听到低低的“咔哒、咔哒”的声音。
展昭转过脸，注意到是马汉在下意识地转动手里的打火机。
展昭盯着打火机看着，打火机是手工雕刻的，做工之分
细，这种打火机非常昂贵，纯手工更是少之又少，且独一无二。
“打火机很特别啊。”展昭问马汉，“自己做的？”
马汉回过神，“别送的。”
“陈佳怡？”展昭难得八卦了一回。
白玉堂也回看，展昭基本是不会八卦这种事
的，白玉堂知道，他一直很在意马汉手里的打火机。而且之前那一次高难度狙击，马汉成功完成了任务，众欢欣鼓舞的同时，展昭却始终似乎存有一些疑惑。
马汉摇了摇，这时，手术室里似乎生了什么状况，众都紧张起来，介于气氛，展昭也不方便再问了，只是比较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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