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毒药

乔安一一作答，如实将自己半年来进城求学的经历告诉外公。

讲述过往经历的时候，乔安突然意识到一个长久以来被自己忽略的事实。

自从进莱顿学院求学，他所遇见的城里，包括同学、导师、哈维尔先生、小喵、阿吱、班尼老师、瓦萨少校和卡斯蒂斯姐妹等在内，都是正直善良的好，对他也都非常友善。

乔安必须承认，莱顿城里多的是为非作歹地流氓败类，校园里同样少不了心术不正的家伙，但是他几乎未曾与这类打过道，也没有吃过什么亏，这只能表明他真的很幸运。

由自己的幸运，联想到外公的不幸，强烈的对比使乔安愈发感到心酸自责，只恨自己无法分担外公的痛苦。

纪尧姆·泰尔出神聆听乔安讲述，直到他讲完离家半年来的际遇才长舒一气，眼中忽然涌现异样的光芒，以一种诡秘的吻问外孙：

“乔安，我听凯兰迪尔医生说起过，你曾跟随他学习炼金术？”

乔安点了下，不解外公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

“你在莱顿学院，有继续学习这门手艺吗？”

“当然，这是法师专业的必修课。”

“很好，很好……”泰尔老古怪地笑笑，竭尽所能握紧外孙的手，颤抖着问他：“我的孩子，你会不会调配……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