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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商量好了去什么地方。

“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低声说道，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心低落了。

“效果很震撼，不过任何现象不可能违背物理规律。”她地说。

“她是不是看出我的犹豫，生气了？”他想。于是他语速较快地脱又说：“中午赏脸一起吃个饭吧。”

“不用了，我中午约了。谢谢！”她把挎包扶上肩膀，站了起来。

他早该料到她会这样作答。可是他依然抱着某种非现实的想法，满以为她会做出改变。他高估了他的位置。他的自尊心受伤了。几分钟前，他觉得他们是如此默契，现在他觉得她是那样的陌生。张思稳感到脑子一片空白，等尤俪和那位生下楼了，他才缓缓起身离开教室。

这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子。学校广场上迟桂花的芳香隐约可闻。张思稳瞧着校门，走在花坛间的小径上。他想起金磊那样不声不响地走掉，准是骑摩托车去外面签贷款合同了。秋阳高照，他的额上微微渗出点汗，不时有清新的凉风迎面拂来。三三两两从各个教学楼出来的男路过广场中央的水池。忽然张思稳想起多年前，也是在桂花飘香的季节，他喜欢上一个姑娘。那姑娘很重感，对他也有好感，可是后来被一个纨绔子弟横刀夺了。一路上张思稳想起大一班里有生倒追过他，他意过对方。但是她说要给他介绍朋友，他就不理她了。有时候他会想起一面之缘的，畅想另一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