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艺
在表演扇子舞，另外两个在劝酒，另外还有一个拉三弦琴
的老
在屋子角落靠门的位置演奏，屋里声鼎沸，玩的正热闹。
没过一会，当艺表演完毕，大家休息的时候，盛装的瑞木花音跪在外面轻
拉开了房门。她是如此漂亮，动作又如此的温柔得体，让浓妆的艺都显得有些
逊色。
「各位大爷，你们玩的还好吧？」花音还未进，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就先
传进屋，她先用俏皮的目光灵巧的挑逗着屋里的每一个客，然后跪俯在地上施
礼。
幸子从未见过瑞木花音这个状态，她目瞪
呆的通过小孔向外看，在她的印
象里，花音一直是冷冷的板着脸，或者凶恶的骂，哪怕是笑，也是冷笑或者嘲
笑。绝没有像现在这样又可
，又调皮的样子。
几个艺见到花音到了，也收拾东西依次退场，最后一位艺离开时，鞠躬
向花音施礼，柔和的半唱道：「妹妹你辛苦啦，接下来就
给你吧？一定要伺候
好几位大爷呦。」她的这段道别像唱歌一样带着音调，是艺接时的礼貌和传
统。
花音礼貌的鞠躬回礼，笑着唱道：「姐姐你辛苦啦，接下来就给妹妹吧，
我一定伺候好这些大爷。不信你看，我连胸衣都没穿好，就急迫地赶来了呢。」
屋子里瞬间传来一阵大笑，几个男使劲的拍着大腿，一直高声喊着：看不见，
看不见。
当花音穿着分趾丝绸袜正式进屋，一个小厮早等在门外，他先在屋外点燃一
支香，然后双手捧过一个木盒，花音接过木盒打开，里面装满了黑色的围棋棋子
。花音踩着小碎步，像一只花蝴蝶似的快速地飞舞在每一位客面前，鞠躬，调
笑，然后在每位客桌上都堆放一把黑棋子，最后脆生笑着央求：「一会大爷多
赏茶喝，妹妹渴的紧嘞。」
一枚棋子代表一份赏钱，如果客要赏茶酒给禁
，就把棋子丢到中间去，
禁立刻就会小跑着去捡，然后折回来陪客喝酒聊天。禁在陪酒的时候一共
有两份收
，第一份就是外面燃着的香火，一支可以烧半个小时，在聚会结束后
，可以计算一共烧了多少炷香。另一份就是投喂的棋子，丢的棋子越多，赚的越
多。一次
投喂一枚棋子，可以陪茶酒，一次投喂四枚棋子，就可以要求一些
别的，比如
露一下胸部，或者跳一支舞。如果趁着醉酒，几个客同时丢一大
把棋子在中间，那说明禁今晚一定赚的盆满钵满，但是受的罪也成倍增加。
前两
的陪酒是免费的，算在定金里，花音要依次陪屋里的每位客喝一杯
，从主席位开始，完一圈后，再一圈，这个过程有些长，花音一下子把格
收敛了，她的步伐变得优雅，表
也温柔和体贴。男们开始各自谈聊天，气
氛一下子融洽了很多。
「注意她的步伐和眼神。」美树阿姨在后面轻声的提醒。
瑞木花音的步子慢下来，走路的节奏也很连贯，步幅很小，淡蓝色的和服裙
边随脚步轻轻摆动，给一种细
花漫过白沙的印象。她的眼神似乎会说话，在
每一位客面前，她都会先温柔好奇的打量对方一番，然后低下
摆弄桌上的酒
局，过一会，她又会突然抬偷偷看一眼，但旋即有飞快地移开目光。这一下
子，有些不坚定的男甚至都会突然抖一下。幸子觉得，假如她是一个男，一
定会觉得眼前的子正在竭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某种强烈感。
大多数客在喝酒，也有的在喝茶。花音每到一个桌前，都先伸出纤指试探
下壶温，鉴定酒是否冷了，然后才温柔的为客斟酒。
第一圈是寒暄，和熟悉的客打打招呼，对陌生的客称赞一下对方的气质
。
「大爷，很久没找花音玩了，不想我吗？」
「哥哥，你看起来就像我的兄长一样，花音感到很亲切。」
客套持续到第一圈结束，然后开始第二圈。第二圈照例要在每位客前讲一
句笑话，因为大家坐的很近，恰到好处的把大家逗笑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这对
花音来说并不难。她很会聊天，对待地位高的就调侃自己，对待地位低的就
调侃对方。
「哎呀，妹妹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看到您就心脏碰碰跳。」
「这位大爷，您不掩饰下您的裤子吗？它看起来有点鼓。」
类似的短笑话总能引起周围的笑声，场内的气氛渐渐热烈起来。幸子在暗
室内瞠目结舌，她关注的是另外一件事，聚会上一共有八个男，花音两圈下来
一共陪着喝了十六杯茶酒。虽然酒盏和茶杯不大，但总归是不少。这几乎是她和
芽衣平时训练的量，而这对花音来说，却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