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睢阳对 上

曹注视着许济，目光冷冽而纠结，等了好久，曹才道：“伯雅，汝醉矣。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主公观济，似醉否？”许济决定豁出去了，能不能与这个历史上的枭雄真正心，就看今晚的谈话了。

“伯雅，休要胡言，此话说出汝，得我耳，切莫在他面前再提此话。”

看着绪略显激动的曹，许济心中嗤笑，装，使劲装。

要不是知道你以后挟天子以令诸侯，缢死汉献帝刘协的皇后贵妃，诛杀其皇子，就现在你曹阿瞒所表现的态度来看，哥还真的差点要给你骗着喽。

“主公，你觉得这天下！是何之天下？是刘氏之天下，还是世家士族之天下？”许济缓缓站起，已经进了状态，许济要开始发力吹牛了。

“那伯雅说说，这天下究竟是何的？”

“济觉得，都不是，这天下应该是百姓之天下，虽然黄巾之已平，但主公可知为何黄巾能在数月间聚众百余万，势如奔马。

就是因为朝廷让那些百姓活不下去，而百姓为了活下去，只能用命去改变。”

“可伯雅，最终这黄巾还不是被朝廷给剿灭了？”曹没有了之前的态度，可能是被许济的高超演技所折服，带着询问的语气问向许济。

“那些黄巾是被剿灭了，但更大的世却被他们给带来了。正因为他们的出现，才致诸侯并起，群雄逐鹿，他们在这个显倾颓的大汉身上，又捅上了致命的一刀，所以现在大汉已救不活了。”

许济说完，曹沉默不语，低思索。

过了片刻，曹才面对忧愁向许济问道：“伯雅，这大汉为何至此？”

曹心中是有大汉的，可是他又很矛盾，他想做那霍光之臣，以兴汉室；可自古权臣多末路，曹也怕自己为大汉奋斗一生，最后的结局却是身死族灭。

“济观天下之，其因有三。

其一：无外乎君、臣两者。君若贤明，则朝堂清明，多贤臣，少小，上行下施，政绩斐然，乃是首重之重；如若君昏而臣贤，好比一木，枝粗而杆枯，后必有大祸；若是君臣皆贤，便是百世强朝，诸般不敢犯；反之，则是祸期不远，徒苟存也。

其二：乃世家之患，取国利而谋私益，巧取豪夺，顾自身而忘天下，蠹众木折，大厦将倾，光武皇帝靠世家复兴汉室，延汉祚至今已近两百年，然世家大族在这百余年间吞并土地，藏隐户，多少税赋被那些世家大族所侵占，国之不富，世家大族却富可敌国，待得久，那些世家大族心怀野心，必图汉室江山矣，主公岂不知那袁氏兄弟便包藏此心。”

说完其二，许济坐下饮了一醒酒汤。而对面相坐的曹却急的抓耳挠腮，急忙问道：“伯雅其三又是何因？”

“其三：才不得其用，天下寒门大才何其多也，但苦于出身，大部分不得其用。朝廷被那些世家大族握在手中，寒门弟子想为朝廷效力，却没有门路，只能投靠世家门阀，久而久之，为朝廷效力者少，为世家门阀效力者众，朝廷势弱，世家势强，这等主弱仆强，这天下又岂能不。”许济说完，静静地看着沉思的曹。

片刻之后，曹微微一叹：“伯雅尽明这汉室倾颓之因，这汉室是难道真的气数已尽？”

“济知主公心系汉室，但这汉室犹如枯木，根基以死。若不能改变这汉室倾颓之因，即使主公能兴复汉室一时，却也保不了汉室千秋万代。”

曹看着许济的那张俊脸，不再有刚才的挥斥方遒，而是静静的坐在自己对面，他知许济心中应有改变之法，面上微微一叹：“伯雅可有解决这世之源之法？”

“回主公，济有对策，但济不敢说。”

“伯雅但说无妨，此间就你我二，彼此心，伯雅尽可畅所欲言。”

许济心微微一笑，总算让你这个黑脸枭雄要和我说真心话了吧。

“既然主公让济畅所欲言，那济就直言了，以如今大势，天下大变是必然；济的解决之法最大的难度在于要有一个强势的君主，只有一个可以压制天下世家的强主，济才能实施这解决之道。”

听着许济的话，曹许久都没开，脸上表似纠结，似解脱，过了良久，曹才开道：“伯雅，你可知在少年时的期愿？”

“济洗耳恭听。”许济起身行了一礼，主公要和自己说真心话了，这是把你当心腹对待！

“坐下，坐下，就你我二，无须要那帮子俗礼。伯雅你可能不知，年少时想的是成为那烈候冠军候一般封狼居胥，死后身埋边陲，墓上刻写着大汉征西将军曹孟德墓。

但自小身边的就看不起我，就因为我的祖父是个宦官，但我依然抱着理想，让大汉的威名传遍四海！讨黄巾时，我每每身先士卒，讨董卓时，十八路诸侯只有我一前去追击。

袁氏兄弟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