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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的身材，穿着衣服时还是很苗条的。只是这般全
着，没有胸罩的支撑，
才发现
房虽然丰满但是下垂的很严重。肚子上的赘
很多，肚皮上满是想瓜皮
一样的纹路，就像
瘪的气球。想想也是，毕竟是两个
儿的妈。
大姑转过身背对着窗户，把外裤和内裤一起退到腿部，露出浑圆白皙的
。
她光着坐上炕沿，把裤子脱下了，放在炕边。然后，光着身子，坐在水盆边
上，擦洗着身子。
与她的上身 不同，大姑的白皙且富有弹
，浑圆的如桃子一般。腿上纤
细，没有多余的赘。只是脚上有点发黑，可能是穿凉鞋的缘故吧。
「这小儿结婚啊，倒是让我想起我结婚那时候了！」，爷爷吧嗒吧嗒的抽
着烟，慢幽幽的说，「那时候苦啊，也没请几桌。就几个实在亲戚」。
爷爷长长的吐了一
烟，像是在 回忆着什么？接着又说，「你和你妈还真像。
你这后背和你妈结婚当晚背着我脱下衣服时一模一样」。
爷爷有些
迷的看着大姑的背影，看了好久。然后又说：「那时候，也没现
在这么多的屋，就一间房。结婚当天咱们三
，就挤在一个床上」。
「多亏了爹收留我们母俩。要不然，说不定我们娘俩早饿死了」。，大姑
转过
来说，「不过，爹说起结婚那天晚上。你们等我睡着了，才开始
房。其
实我没睡」。
「哦？」爷爷似乎来了兴致，「那时候，你没睡着？」
大姑张开双腿，擦拭着胯部。等了一会儿，说，「还记得你们做完，我妈下
地去洗的时候，你了什么？」
爷爷听了，饶有兴趣的说，「我了什么啊？大闺？」
「了什么？你忘了？」大姑停下擦洗身子，回，拧着眉毛，瞪了爷爷一
样，「你伸进我的裤子里，就往里面摸。还把裤子拉下来，亲我那里」。
爷爷听了，呵呵的傻笑，「原来你真的没睡啊！那你怎么没有告诉你妈啊？」
大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起，似乎是在望着院子里的
鸭。「你们要结
婚的时候，妈就对我说了好多。爹没有结过婚，而妈呢是二婚，而且是死了丈夫，
被婆家赶出来的扫把星。爹能要我们就已经不易了」。
「爹要是对我们好，那是我们的福气，要是不好也是应该的。后爹和亲爹不
一样。要是对我不好，不要怨恨，要努力讨好，毕竟心是长的，会对我们好
起来的」。
「母亲还说，她会越来越老，我会一天天长大的。爹要是有什么不规矩的，
就忍忍。毕竟我们母最无助的时候收留了我们」。
爷爷叹了气说，「你妈她呀！想多了！我哪有看不起你们娘俩。我呢，也
就是脾气不好点。有时候，吼你妈两句。要知道她走的那么早，就——哎！」爷
爷的一袋烟抽没了，坐到炕沿，烟袋锅在炕沿上敲打着，磕掉烟灰。「幸亏有你。
要不然，这些年，我都不知道怎么过」。
「没有我不也一样吗？爹除了我，不是还有两个闺吗？」大姑好像是洗完
了，端起盆准备出去倒水。冲着爷爷坏笑。
「去！和你已经有点过了，但起码不是我亲生的。我自己亲生的怎么能下得
了手。还不如让我把下面切了呢！」爷爷有些不好意思的躺回来。又装了一袋烟。
倒水回来的大姑，也上炕躺着，和爷爷面对面。拿起火柴给爷爷点上烟。爷
爷吧嗒吧嗒的抽起来。
爷爷刻意
吸了一，由下而上的将烟雾
在大姑身上。顿时，大姑身上云
雾缭绕，宛如仙一般。
云雾中探一只苍老满布皱纹的手，摸上大姑的房。这只手从下托起下垂
的房，将它攥在手里。拿捏着，把玩着。房在那只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手
用力时，房从指缝中溢出，倒像是房要将这只手吞噬一般。
大姑转身平躺着，闭着眼睛。这样更加方便爷爷玩弄她的房。揉一会这边
的，再揉一会儿另一边的。两只房被揉捏的竟有些发红。
爷爷的手掌离开房，换做拇指、食指和中指三个手指拿捏着。一会儿
像把玩着豆子，让在手指间扭动着。一会儿手指夹着，将整个房提起。
一会儿食指和中指夹着，拇指在上搓弄着。
这期间，大姑一直闭着眼睛。偶尔眼睫毛不自然的颤动一下。呼吸产生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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