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再克制了。」李晓红不慌不忙地帮母亲解惑。在此之前，她
已经想过母亲醒来后可能会出现的各种表现，心中已有应对之策。
「晓红，妈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这样，竟然控制不了自己。」也许是
儿知
晓了自己与往常 不同的放
一面，苏婉婷再次解释。
「这样不是很好吗？何必要刻意去控制？」。
「晓红，你会不会看不起妈？」。
「妈你说什么呢。儿以前就说过，你还年轻，希望你找个伴，我和志强都
希望你与爸走到一起，现在你们到了一起，我和志强只会祝福」。
「晓红，妈现在心里好
，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妈，你是不是不想与志强他爸在一起？」李晓红不想让母亲继续追寻今天
为何会这样的原因，赶忙转移话题。
「不是。」苏婉婷脸带娇羞地小声说。
「既然不是，就别想了。男之间的事有时很难说清楚，你有
他有意，在
一起发生这样的事很正常，不管是谁主动，结果都是一样。」李晓红一边说一边
观察母亲的反应，见母亲不再言语，似是仍在思索，索
躺下，隔着被子搂着母
亲，说：「妈，与爸在一起舒服吗？」。
「 丫
，你说什么？」。
「妈，我也是
，当然希望妈能够幸福」。
回想起与老王在一起那种异常充实、每次沖刺似乎要将自己贯穿的感觉，苏
婉婷在感到幸福的同时，内心
处竟又升起一丝异常的酥麻，两腿之间很快又开
始湿润了，羞红着脸没有回答。李晓红见母亲不再在今天举止异常这件事上纠缠，
暗松了
气，但是仍不敢大意，继续说：「妈，爸是不是很厉害？」。
「死 丫，你胡说什么？」。
「嘻嘻，妈，我在楼上隐隐约约地听到了」。
「你和志强在一起，难道不知道？」。
「志强是志强，他爸是他爸，我怎么知道爸这方面如何？能不能让妈开心呢？
何况他年岁这么大了」。
「他们是父子」。
「父子就一样？那为什么社会上很多父亲有出息，儿子没出息？为什么很多
伟的儿子并不伟大？」李晓红见母亲被自己反问得无言可对，停顿片刻，撒娇
地说：「妈，告诉我嘛」。
「你出去，妈要起来了。」苏婉婷似乎不想再与儿
流。
「你不说我不出去。」李晓红说完
脆掀开被子，钻在被窝，抱住身上未着
一缕的母亲。
苏婉婷希望儿快点出去，只有红着脸说：「他很厉害」。
「怎么个厉害法？」李晓红表示兴趣很浓，悄悄地在苏婉婷耳边说：「妈，
那你应该达到高
了？」。
「 丫，不要再羞妈好不好？」。
「妈，儿是关心嘛，达到高是婚姻幸福的基础，很多离婚就是
因为在方面得不到满足。为什么现在很多外表看上去不般配的男，在一起感
很好，就是因为双方能相互满足」。
「他不像五十多岁的，像一条蛮牛。」也许都是，苏婉婷渐渐放下了
母亲身份，与儿流起来。
「这么说妈来了几次高咯。」李晓红似乎兴趣很浓，接着说：「妈，他是
不是比我爸厉害？」。
「你爸每次只有几分钟」。
「难道妈以前没有过高？」。
「一般比男来得慢」。
听到母亲这句话，李晓红心里踏实了，母亲以前与父亲在一起没有经历过高
，现在公公这里尝到了高的滋味，假以时
，身心应该不难被公公 征服，笑
着说：「妈，那恭喜你，终於找到幸福了」。
「晓红，妈以前也没想到这事会这么舒服」。
「妈，这次你是不是要感谢儿？」李晓红见母亲疑惑地看着自己，解释说：
「如果不是儿我叫你过来，你就不可能有机会和志强他爸在一起，也就不会知
道原来男之间滋味会如此美妙，那这一辈子就白做了」。
李晓红说的是事实，苏婉婷没有出声，过了一会才说：「晓红，志强这方面
怎么样？」既似是想转移话题，又似是关心儿。
「还可以吧，不过好像没他爸时间久」。
苏婉婷脸儿一红，说：「死 丫，你是不是在外边听了很久？」。
「嘿嘿，哪有哦，只听了一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