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东西可抢的。

“就这么结束了？”郑森看着遍地的尸体，坐在地上疲惫喘气的们。数十万的械斗，居然就这样诡异的方式结束了？他心底甚至生出了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结束了！张献忠、皇太极、还有李自成都知道。打下去毫无意义，他们追求更加有意义的事去了。战争永远是要获得好处，动战争的理由，也只有金钱、金钱、更多的金钱。

那些都是聪明，当京城捞不到好处的时候。他们会立刻远遁！郑森，你记住。今后任何跟你说，打仗是为了什么家国天下民族大义。这要么是最纯粹的傻子，要么就是最狡猾的坏蛋。如果你分辨不出，那到底是傻子还是坏蛋，杀了他们就可以。”李枭的话，让郑森有些迷茫。

一直以来，不断有告诉他们什么民族大义之类的话。甚至有还说，为了理想和正义去死，那是死得其所无限荣光。可今天老师的话，却不是这样的。

“那些声声说光明正义的家伙，如果他们跟你一样冲在第一线。那就是最纯粹的傻子，他们不明白没有利益的驱使，光靠着一腔热血是不成事的。

而那些光在后面喊号，自己总是待在最安全地方的。那些绝对是谋家，他们会用别的血和尸体，打到他们自己的目的。

张献忠、皇太极、李自成都是这样的。孩子，心要比你想过最温暖的地方都要温暖，也会比你待过最冰冷的地方还要冰冷。你还小，老夫不希望你有一天会懂老夫的话。那个过程太过痛苦，太过残忍。可惜！需要经历的，你终将要经历。坚强起来吧，你有一个好爹，还有一个厉害的老师。这个世界绝大多数，可没你这么好的条件。”

张煌言拍着郑森的脑袋，脸上一副长辈教导晚辈的慈祥模样，嘴里却说着应该杀千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