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一辈子就这样了,我养她一辈子。”
卢昭之道:“我不服,凭什么三姐
夜难受,咱们伤心难过,凭什么那个家伙该吃吃该喝喝,什么也不管。”
卢章之道:“
家没有不管,有些事你不在场你不知道。”
卢昭之道:“哦,他姓郑的是
,三姐不是
吗?他是朝廷命官,命就金贵,三姐是个
,命就不值钱?我只知道她是咱们卢家的
儿,一辈子都是。我在外面学再多的本事,战场厮杀,立再多军功有什么用,到
来连自己的姐姐也不能保护。看她遭此大难,却一点忙也帮不上,你以为我心里舒服吗?”
卢章之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放过他们也是放过咱们自己,你理
一点。”
卢昭之道:“大哥我问你,是不是我们不是一母所出,所以你才不在乎她的死活。”
这话一出,直戳卢章之的痛处。原来,当时卢鬓正值壮年,官至户部尚书令,突然妻子病逝,丢下卢章之卢示之兄弟二
,卢鬓辞官回家奔丧,从此无心仕途。三年后续娶了孙氏,后来才有了姝宁、昭之和婧宁。如今卢鬓年迈,患上了眼疾,又在汾阳养老,所以一直都是卢章之在当家,加上卢昭之又最为调皮叛逆,对他未免严厉了些。所以他常与大哥顶撞,说不是“一母所出”这种话。
大哥愣在那里不说话。自从姝宁出事以来,大哥自责愧疚,当初的婚事是他一手
办的,没成想会落得如此遭遇。他的心比谁都难过,但家中没有一个
怪罪与他,今天,卢昭之
不择言说了这样的话,真是刺痛他的心。
这时父亲进来了,兄弟三
立马站成一排,整整齐齐请安问好。卢鬓板着脸背过身去,说:“给你大哥跪下认错。”
卢昭之只得跪下说道:“大哥我错了。”
大哥看都不看他一眼,拉着二哥出去了。
片刻,二哥进来说道:“大哥说让你不用跪了。下不为例,不许你再去找郑家
的麻烦。”
卢昭之点了点
。
这天晚上,二哥将卢昭之带到自己府上。二
对着一盏烛火,二哥语重心长道:“有些事你不知道,你没看见大哥有多自责,他心里也不舒服。而郑家也算是有心的,先不论那
越礼制的楠木棺材,也不说郑垣跪了七天负荆请罪,就说说这
参,灵芝、鹿茸,虫
不知送了多少。后来不让送了,还是想方设法的打听咱们在药房抓的什么药,回家也照着方子配了送过来,川藏的党参,浙江的白术,云南的茯苓,余
芡实,温县怀山药,幽州的黄芪,灌县川穹,毫县白芍,天南海北的找来,全是上好的……还有,郑家二老说了‘不为别的,我们是真心喜欢姝宁。这几年也确实让她受委屈了,即使不做儿媳
,也愿认她做
儿的’。”他说道这里,突然捏着嗓子学郑母说话,把卢昭之逗笑了。
然后又缓缓说道:“至于郑垣,我们并不怪他,毕竟,有些事
勉强不来。”
夏季多雷雨,夜里姝宁又躺在床上咳了一夜,早上起来自责吵得一家
不得安宁。四弟和婧宁纷纷宽她的心。
二哥笑着说:“我看你现在走路走挺好的,要不你搬我那去,也吵吵我吧,我正好……”
大哥立马拦道:“哎,不行,说好一家住一年,老二怎么能提前抢
呢?”说完顺便将四弟叫走问话去了。
大哥问道:“你是不是又去找郑垣了?”
四弟立马摆出一副委屈的都快哭了的表
,道:“误会,绝对是误会,大哥你冤枉我了。”
大哥双眼死死地盯住他,他被盯得难受,妥协道:“其实嘛,这次不能赖我,是他主动找的我,真的!”
大哥还是死死地盯着他。
四弟道:“真不赖我,你看你怎么还不信我呢?”
大哥双臂
叉在胸前,摆出一副我就是不信你的表
。
四弟无奈妥协道:“好吧好吧,其实是他主动约的我,也是他主动要跟我进行一场学武之
的技艺切磋。然后我们在一片轻松友好的氛围之下,展开了一场非常公平的武术竞技,结束后,我们还针对彼此的不足之处进行了
的探讨,最后对于当下武学发展和前景也
换了彼此的意见。”
大哥道:“打架就是打架。”
四弟道:“大哥你外行呀!这才是我们学武之
独有的
流方式。”边说边用拳
比划着。
大哥怒道:“给我跪着去,少嬉皮笑脸的。”
四弟突然严肃起来,道:“大哥,我们切磋武艺点到为止。我发誓,我走的时候他好好的,完好无损啊!”
大哥再次抛出一个怀疑的眼神,问道:“真的?”
四弟回给他一个无比真诚的眼神,说道:“真的。”
大哥道:“那他今
为何请了病假?”
四弟一脸无辜的摇
,心里却在想:反正我走的时候他很好,但是回去的路上,会不会从马上摔下来,然后掉进一个大坑里,而大坑里又埋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