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则憋红了脸。
郑垣见他气的不轻,慢慢悠悠继续解释起来:“祝贺君子当然要白天祝贺,这祝贺小
嘛,就要晚上来,因为我们也怕别
知道我们在跟小
来往,脸上会挂不住的啊!”
“那现在呢?怎么又在白天来了?”
“因为我们是君子呀!你们当然只能选择白天和我们谈判。”
李清则也看出来在咬文嚼字上面,自己占不了什么便宜。这时,其中一个随从过来耳语几句,他立刻恍然大悟,道:“我不与你争辩这些没用的。你既然
声声说是道贺,那么,为何不见贺礼?”
郑垣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淡定回答:“谁说没有。请问,我们使者骑去的那匹马在何处?”
“这个,死了。”
郑垣故意露出一副惨兮兮的模样,道:“啊呀,可惜了,那匹马就是贺礼呀!”
李清则不以为意,道:“既然已经死了,你们理应再送一匹才对。”
郑垣最是知道,两军谈判就是要在这些小事上一较高下,越是小事越不能让步。遂一脸关切的问:“哦,那么请问,马是我们的
杀死的,还是你们的
杀死的?”
当时,张敢的
马只顾逃跑,哪里顾的上那匹马,所以,那匹马只能是在西夏这边了。
李清则细细回想,“这个嘛……”
郑垣见他不说话,站起来作个揖,恭敬道:“既然你门已经收下了贺礼,那么贺礼就理应随你们处置,我是不会过问的。”
李清则无话可说。既然他们承认收到了贺礼,又处置了贺礼,那么公主此去就是道贺,她就是使者,而不是偷袭。
这一局算是稳了。
郑垣嘴上不断辩护着,心中却不停盘算着另外一件事:有一个不容忽略的致命关键,就是那块印玺,一个使者随身携带公主的印玺,这该如何解释?
郑垣道:“李大
,既然误会都说清了,那就请放回我们的使者吧。”
李清则丝毫不见有放
的迹象,而是双手背后,来回踱步,一脸不可思议,难以置信的问道:“不急不急,有件事很奇怪的,郑垣你可知道,你们的使者,她是一个
?”
郑垣一脸平静,道:“对呀,她就是一个
。”
“你们大宋会派一个
做使者吗?真是闻所未闻。”
郑垣爽朗笑道:“哈哈,那我们就更不会派一个
去偷袭了,你说是不是?”
李清则一脸嫌弃道:“我在问这个问题,请你不要再扯那些别的事了。”
郑垣心想:只要你们不再提偷袭的事就好。嘴上说道:“是的,我们大宋此次确实派了一个
做使者。”
“你们派遣一个
做使者,这简直……你们对待其他邦国也是如此吗?”
“当然不是。别的邦国自然都是男
做使者。只不过,对于你们西夏嘛,是的。”
“为什么?”
身后之
小声提醒李清则,“这不明摆着看不起咱们吗?”
郑垣兴奋的用手一指他,道:“你说对了,你很聪明,就是看不起你们才这么做的。”
“怎么,你们堂堂中原大国,竟没有男
了吗?”
“有啊,不过都派去到别国出使去了。至于我嘛,本来是奉了皇命护送公主还朝的,这半道上临时得了命令,才被调来此地跟你们谈判。”说着,摆出一副很不
愿的样子。
“在你们大宋,
也能做使者吗?”
“别
我不知道,但是,这个
她就可以。”
“哦,这是为什么?”
“因为此
非常的能言善辩,尤其会讲故事和胡说八道。”
李清则身后的那个聪明随从立马点
如捣蒜,道:“是了,是了是了,她一来就说她是大宋唯一的嫡公主。”
李清则回
瞪他一眼,慌的闭住了嘴。
郑垣忍住笑,意犹未尽问道:“嗯,是是,那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更离奇了。一会儿说自己是天上的神仙,一会儿又变成了地府的阎王,说逢月圆要把我们都吃掉,一会儿山神,一会儿海神的,嘴里乌七八糟,一会儿骂
一会儿念咒的,奇形怪状的什么都敢说。”
郑垣点点
,一脸我早就知道会是如此的表
。
李清则继续说道:“你是不知道,她邪魔歪道的编故事,说的神乎其神,骗的我们看守给她把门都打开了,甚至还要放她走。出于无奈,我才把她五花大绑,嘴也堵上了,也不曾给她吃喝。”
郑垣听闻公主境遇心中不忍,但又不得不故作得意道:“怎么样,看见了吧,我就说过,此
就是如此能言善辩。呵呵,也正是因为如此才选她做的使者。”突然将脖子向前一伸,小声问道:“哦,对了,那个,你们没有信她的胡说八道吧?”
李清则连带那两个随从一起摇
,道:“没有,没有没有。”并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