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背出全部的。”
“我信我信。别说啊,你跟公主还真是默契,能同时想到‘柱柱’这个名字。”
姝宁噗嗤笑了:“那是公主平
里玩,她瞎叫的。我也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反倒救了命。”
二
彼此看着对方,谁也不说话,突然的安静,气氛略显别扭。突然又默契的同时站起来,他们也觉得自己很好笑,却又同时坐下,却又同时开
。
这该死的默契,搞得气氛更加尴尬了。
姝宁伸手随意拿了那只发簪把玩。
郑垣道:“我有一件事要批评你。”
姝宁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问道:“何事?”
“你今天,你怎么能,你想也不想就喝他的水,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有毒,我怎么跟你家
代?你太冒险了。”
“那我也有一件事要批评你,你怎么能见我喝了,也跟着喝,万一有毒,计划怎么办?谁来指挥?你太冒险了。”她一边说一边低
把玩那只发簪。
郑垣被她说的无言以对,是啊,当时的举动太不理智了。又见她一直在看那只簪子,道:“喜欢就拿去吧!”
“哦,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说着赶紧放下了,“我是看这发簪做工不俗,不像是这里的风格,倒像是京城那边的样式。而且上面嵌的珍珠一看就价值不菲。不知你问谁借的,赶快还了去吧。”
“那些都是借的,唯独这个不是。它是我多年的珍藏。”
郑垣心里默念道:上次你把我的小兰
拿去了,我就只好到你的梳妆盒里又挑了一只发簪随身带着。没想到居然能派上用场。
姝宁不敢相信,一个大男
竟然随身带着一只
的发簪。太不可思议了。
正在想着,郑垣一
脑将那发簪
在了她的
上,不允许摘下来,歪歪斜斜,还说是好看。
姝宁道:“既然是你多年的珍藏,你就应该好好收着,给我算什么?”
“算是帮我个忙吧,毕竟,我一个大男
带着它,太奇怪了,让别
知道了如何是好,我也是要面子的呀!”
姝宁听他这么说,尽量忍住不笑,道:“那我就帮你带回京城吧!”
经历了今
之事,他们也算是生死之
了。她以为他肯定有许多问题要问自己,比如“香枫丹露”、“紫蕊檀心”是怎么回事?“福禄饼”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如何一步一步猜中业先生根本没见过公主?又是如何猜中“牡丹花”的?还有为何让李清则举印玺等等。
她要说的话实在太多了。
可没想到,郑垣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冷冷说道:“今
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我还有其他事
要处理。”说完作揖,
也不回的径直出了帐子。
姝宁无趣,只好自己回来了。
公主一直睡到
落时分,李延将军就一直坐着等到
落时分,说是在张敢这里终究不放心,要接到他那里去。
姝宁自然是要与公主在一起的。她听说要走,于是跑去找郑垣,想问问他去不去。
郑垣总是借
在忙其他的事,并不理会她。
姝宁陪公主收拾东西,其实也无东西可收拾,不过是故意拖延时间而已。
大队整顿完毕,眼看就要出发了。终于在最后一刻等来了郑垣。
姝宁问他要不要一起去,郑垣因不愿姝宁参与他与李延的事,这对她来说毕竟太复杂了,就随便找了个借
推脱了。
姝宁也看出来了,计划已结束,他又恢复到了以前的那个他。不禁问道:“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呀?”
郑垣立马抬
,道:“没有”,缓了缓,又补充道:“从来没有。”
“那为何我总感觉你在躲着我。”
“我掐指一算,你四弟快来了。”
“怎么,你怕他?”
“怕,何止是怕,简直是怕的要命,怕得要死。”
“他,该不会打过你吧!”
“下手不轻。”
“因为什么?”
“没什么,一场误会而已。”
“什么样的误会?”
郑垣看着她,眼神闪烁着不舍,道:“姝宁,你答应我,将这三天以来,我们说过的话发生过的事,全忘了吧。”
姝宁打死都想不到,他会冒出这样一句,瞪大双眼,不解问道:“为什么?”
“我不是什么好
。别忘了,我可是你们卢家的死对
呀。”
他说完就跑了,将姝宁一个
留在那里愣神。
姝宁游魂一般回了帐子,公主一个
自言自语着:“刚才催命一样,现在又不走了,闹什么闹?”
姝宁缓过神来,问道:“怎么了?”
“李将军说要来一拨
,马上就到,让咱们略等一等,好一道走。”
正说着,听见外面马鸣长嘶,欢呼之声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