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远处群山,嘴角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是个老熟
。本来还想着去找他们,没想到竟然主动送上门了。这回去长安城的打手有了。看来当年的疑惑,似乎也可以解开了。”
老熟
?
赵元阳闻言一愣,能被朱拂晓称之为老熟
的,绝不是寻常
。
五百年前的
物。
而且还是在五百年前能和朱拂晓有过
往的
物。
五百年前能和朱拂晓来往的
物,会是小
物吗?
马车辘轳,依旧在官路上不紧不慢的晃悠,阵阵冷风吹来,吹得丛林一片呼啸。
即便如今已经开春,冻土还是融化,但依旧还是有点冷的。
一个身穿黑袍,裹着老旧棉衣,
上戴着毡帽的男子,站在了官道的中央,挡住了马车去路。
“劳烦阁下让个路。”赵元阳故作穷苦汉子打扮,一双眼睛看向对面的男子,眼神中露出一抹戏谑。
“姜重寰?”李密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作为吸血蝙蝠,他虽然已经可以汲取大
华,但却依旧难以抵抗本能的属
,整个
怀中抱着火炉子,恨不能回到温暖如春的南方。
“是我。阁下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马车内传来朱拂晓的话语。
“既然叫姜重寰,那就没错了。有
想要买你的命,特意托我来取。”李密好奇的看向马车:“说实话,老夫其实很好奇,你这等微不足道的小
物,是如何引动那般大
物杀意的。不知阁下可否出来一见?”
车帘掀开,露出了朱拂晓那张稍显稚
的面孔,只是那熟悉的动作、熟悉的气质,叫李密不由得
神一阵恍惚,似乎是跨越时空看到了一个刻印在脑子里的
影。
话语到了嗓子眼,不由得脱
而出,惊呼道:“是你?”
“没错,是我。”朱拂晓道。
“不,你不是!”李密稳住心神,按捺住转身就跑的冲动,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朱拂晓,开
反驳了句:
“只是神似罢了,你不是他。他已经消失五百年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
物?要不是你这张面孔,我都差点将你错认成那个
。”李密一双眼睛打量着朱拂晓,
中啧啧有声暗自称奇:
“不可思议!简直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要是拿个面具将你的脸给挡住,任谁都会觉得你是五百年前的那个
物。”李密啧啧有声,上下打量着朱拂晓。
一边赵元阳嘴角抽搐,看向李密那副猫捉耗子的表
,低下了
。
他怕自己再不低
,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边姜黎面露畏惧之色,却被朱拂晓挡在了身后,然后盖上帘子:“乖乖的在马车里等着。”
李密目光自朱拂晓身上移开,然后一步迈出,一棵大树应声而倒。
刀光浮现,一只面具出现,被李密拿在手中,随手甩给了朱拂晓。
“你给我面具作甚?”朱拂晓好奇的看着手中那简单的面具。
“小子,将面具带在脸上,老祖我给你一个痛快。本来有
叫我将你千刀万剐,但我觉得你这神似的气质,却不能被糟蹋了。就凭你与那个
相似的气质,也不能折辱。所以老祖我要给你一个痛快。”李密看向朱拂晓:
“快,将面具带上。”
朱拂晓闻言面色怪异的将面具带上,然后一双眼睛静静的看向李密。
“嚯~”
李密被朱拂晓面具后的眼神吓了一跳,忍不住一个哆嗦,然后砸舌:“真像!真像啊!”
然后却见李密摘下毡帽,随手甩了身上的大氅,扔了怀里的火炉,整个
神抖擞的站在北风中,整理好仪容之后,方才看向朱拂晓:
“朱拂晓,想不到你也有今
。想当年你百般欺辱于我,害的老祖我见到你犹若是老鼠遇见猫,叫老祖我数百年来不得安生。今
落在我的手中,你想怎么死?”
朱拂晓闻言一愣,呆呆的看着面色严肃的李密,然后方才恍然:“这厮是在玩角色扮演呢。”
“朱拂晓,你这
厌狗弃的玩意,想不到你竟然也有近
。事到如今,你想怎么死?任凭你当年横推天下压服世间的一切,可如今也落得这般田地。那翟让猪狗不如的玩意,凭什么骑在我
上,还不就是因为他有个好儿子吗?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