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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河内郡,又有轵关天险,就是百万军也坚若磐石。主上可再令晋州刺史侯敬率兵支援,不出旬月,臣担保必凉军大马。”
尚书左仆、南平公奚斤反驳道:“西凉五十年未有战事,粮
充足,兵力强盛,西凉大马号称具装无敌,哪里像太尉说的那么容易?兵者,国之大事,长孙襄志大才疏,哪里是姚吉的对手?太尉为了自家子侄扬名,竟敢蛊惑圣听,贻误戎机,该当何罪?”
长孙狄并不着恼,奚斤和他向来不睦,站出来驳斥实属正常,道:“长孙襄戍守河内郡,是主上钦点的镇将,他能察敌于先,速禀于后,堪称尽忠职守,是否是我长孙氏的子侄,又有什么关系?奚尚书若惧西凉大马,在这金殿之内大放厥词,实则无一策应对,贻误戎机者到底是谁,主上心中自有公论。”
奚斤冷冷道:“臣以为,当务之急,严令长孙襄避敌锋芒,闭关坚守,必要时可以放弃轵关和沁水,只要守住郡治野王城,诱敌,再调兵围而歼之,则大胜可期。”
陆狄嗤之以鼻,道:“惧敌、避战、溃逃,置两县百姓于不顾,还自以为得计,真是可笑之极!尚书大可知那轵关为太行八陉第一陉,两山夹峙,尺径独行,号称封门天险,我大魏在此屯兵,依仗地势之利,困住姚凉五十年无法东进寸许,你说丢就丢,何以对祖宗,何以对陛下,何以对臣民?”
“你!”
西凉在四国中最为弱势,信奉的是积极防御的被动国策,从不敢挑衅生事,每年都要给柔然和魏国进献大量的美和钱帛,皇室联姻更是多年没有断绝。所以长孙狄
中的轵关早已荒废,年久失修,工事
败,仅有的几十个守卒无不老弱,如果姚吉率大军进攻,一个冲锋就能
关而出。
奚斤的言辞不比长孙狄犀利,但他自有羽翼为助,转望向崔伯余,道:“临渊,你怎么说?”
崔伯余,字临渊,因出生在二月,故小字叫桃月。北魏司空崔玄的长子,母亲出自范阳卢氏,连姻皆士族。自幼博闻强识,于天
之会,于经义、玄象、百家无不通晓,时
称之为独步。除此之外,尤为津津乐道的是,崔伯余的容貌织妍洁白,如美
,常以汉初三杰之一张良自比,因为其
敏达,长于谋断,所以又被称为小张良。
不过,此时的小张良还只是魏主元瑜比较赏识的宠臣之一,他的书法和玄象术,时常召
宫中询问天象、谶言和吉凶,但汉
在魏廷举步维艰,地位不高,以崔伯余的才
现在也仅仅混到左光禄大夫的官位,并且这只是加衔,没有实职,远远称不上国之重臣。
奚斤的小儿子娶得范阳卢氏的郎,论起关系来和崔伯余算是表亲。在北魏朝堂之中,鲜卑族古老的部落族群结构仍旧占据着主要地位,哪怕崔伯余无意和奚斤成为盟友,他的出身也让他别无选择,否则的话,两
不讨好,政治上将毫无作为。
元瑜的目光随着奚斤点将转到崔伯余的座位,笑着颌首,道:“崔卿,你意如何?”
崔伯余的嗓音偏向中,配合他的容貌显得别有魅力,道:“两位大
所言都有道理,然而臣认为当务之急,不是讨论派兵与否,而是彻底探明姚吉的真实意图。西凉十万大军屯兵河东郡,河东贫瘠,军需皆需从长安运过来,正逢初春,冰河将融而未化,道路泥泞,河中冰凌未消,转运十分艰难。若真的要开战,姚吉只能隐蔽行军,速战速决,拖延一
,便是无法估量的给养消耗。可他偏偏大肆宣扬,扎营数十里,旌旗招摇蔽
,又不发动攻势,以臣拙见,姚吉此举,只是意图牵制我南线诸军不得妄动,并非决意东侵。”
散骑常侍、神部令刘狸和崔伯余是好友,立刻声援道:“崔大夫所言极是!我若是姚吉,兵贵神速,此刻早已攻下轵关,再控制沁水,太行山的出尽在手中,往东全是平川,西凉大马可纵横直
,那么,姚吉是知兵的
,还在等什么?”
奚斤眼睛一亮,道:“姚吉在虚张声势……”
崔伯余摇道:“是不是虚张声势,还要看侯官曹打探的消息,非我等坐在朝堂可以知晓。”
八大官之一、山阳侯陆宏淡淡的道:“你们也知道兵贵神速,坐等侯官的
报,和守株待兔又有何分别?还是太尉所言,命长孙襄出兵轵关,御敌于国门之外,再命侯敬调集晋州十二郡的雄兵合围,我谅那姚吉小儿不敢出太行半步!”
“敢问陆大,若晋州兵马全部防御西凉,伪楚的荆雍整军而出,单单以豫州的兵力,固难相抗,到时该怎么应对?”发问的是五兵尚书贺屈,他是奚斤的直属曹官,为
刚正不阿,哪怕八大
官,也轻易不敢惹他。
陆宏脸上浮现杀气,道:“晋州防西凉,豫州防南楚,各司其职,若豫州刺史贺党不堪重任,辜负皇恩,可另选贤才接替。”
其他七位官纷纷表示赞同,朝议各抒己见,
作一团,元瑜始终静听,不轻易发表意见,等所有
都说的差不多了,宣布退朝,改
再议。出得太极殿,有
拍长孙狄的马
:“太尉远见卓识,非常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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