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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九歌慢慢睁开眼睛，眼眸中黑白分明。
“你能骗到他吗？”商九歌轻声开
说道。
霍萤摇了摇
：“所以我对他撒娇了啊。”
“他是那种你撒娇就有用的
吗？”商九歌再问：“如果有用的话，我也去学一学。”
“我这种基本不撒娇的，偶尔撒娇杀伤力很大。”霍萤点说道：“你也可以学一下。”
“好像很难的样子。”商九歌歪：“如果有用的话，你教我？”
“天生就会，不用教的。”霍萤微笑道：“以及，你还记得今天晚上方别告诉你的话吗？”
此言一出，商九歌顿时有点卡住了。
“啊，啊，啊，啊。”商九歌抱住迷茫地喊道：“我有点想不起来了。”
霍萤不动声色地微笑看着商九歌，一言不发。
商九歌看着霍萤：“骗不到你吗？”
少
正色。
“因为你根本就不会骗。”霍萤冷冰冰地拆穿。
“好吧。”商九歌叹了气。
“他今晚上说了很多话，其实很多话我都听不懂。”
“他很喜欢说那种别听不懂的话，越是信任的，他说的也就越多。”霍萤轻轻说道：
“但是即使这个时机上他最信任的，他也并不会将自己的秘密和盘托出。”
“因为只有死可以真正保守秘密，或者说。”
霍萤看着商九歌：“一个喝得烂醉，第二天什么都记不住的。”
商九歌侧起：“好吧。”
商九歌现在也挺喜欢说好吧，因为她越来越开始无奈了。
和霍萤这样的打
道，真的不是商九歌擅长的事
。
“你要听哪里？”商九歌问道。
“全部。”霍萤言简意赅地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