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那个人不在了

车子开到了产业园的地下车库。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江夏打开车门走下来的时候，恰好迎面开来了一辆保姆车，停在旁边。

“江老师，”保姆车的车窗摇下来，露出了何子年的脸。他神严肃地叫住了江夏，“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江夏看了他一眼，止住脚步，又侧身对旁边的说：“丁米，你先上去吧。”

“嗯……夏姐，要不然我在前面的电梯等你吧？”

“不用，你先上去帮我和节目组打声招呼，我一会儿就过来。”

接到任务，丁米点朝电梯的方向走去。江夏不动声色地朝地下车库的四面八方看了一圈，才坐进了保姆车里。

“什么事？”

“江老师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解释的吗？”何子年望向身旁的座位，神比初见时还要疏离，“说实话，江老师愿意签我，我很感激。可是为什么要我当《锦瑟之梦》的男主角？”

疏离的话语里带着克制和隐忍，何子年沉着眼色，脸面十分难看。江夏若无其事地转了转金属表带，低笑一声，“子年，你这行也有7年的时间了。怎么稍有点不满，还这么冲动？”

不知道是不是前两个字的亲昵，让何子年愣住表。不过他很快就听出了那话里的嘲讽之意。

“和宋到底是什么带艺的？难怪你会想着往外跑。”

何子年脸上又一沉，想起了之前的生宴。

……

“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当他看到那只手又朝自己伸过来时，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要何子年继续当《锦瑟之梦》的男主角。”

果然——

这个声音恍若让他当挨了一。他想都没想的，“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啪、啪、啪——有在拍手。

“好。我也答应你。”

哐当——

他的心跌谷底。他很多年都没有这种感觉了，像被商品一样置换，像跳梁小丑一样被看笑话。所有都知道他早就在微博上说过自己绝对不会参演《之梦》系列的任何作品，也知道这背后的原因是什么。然而现在……

“我不同意！”

那一声愤怒的大吼，让房间里所有都注目着自己。他如梦初醒，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脸微微发红，他又“腾”的一声坐下去。

“江总，刚签过来的艺就这么不听话，你瞧瞧，这该怎么办啊？”

耳朵里传来几阵笑声，背后各有各的意思。他低下，双拳握紧。

“李总是不是弄错了，合约不是还在和宋这边？”

“答应江总的事，我一定不会反悔。明天上午我就派把合约亲自送到江总的手里。”

“好。”

……

“其实我一直很想知道，”保姆车里，江夏问何子年，“你为什么拒绝参演《锦瑟之梦》的原因。”

“你不可能不知道。”眼可见何子年脸上的疲惫感。他靠着背垫，几乎卸下所有伪装，“《原画之梦》盛极一时，但是那个不在了，我没有办法面对它的第二部《锦瑟之梦》”

“如果是这样，”江夏眉眼顿时认真起来，“你就更应该参演《锦瑟之梦》。”

何子年一滞，挺直脊背问她，“为什么？”

“《锦瑟之梦》同《原画之梦》想比，把原来双男主的戏改成了重主的戏。主角已经敲定了美渲，如果之前坚决不参演的何子年又成为了这个戏的男主角，相信一定会带来巨大的话题流量。说不定会远远超过《原画之梦》。”

听着江夏理冷静的分析，何子年原本颓然的眉眼一点一点地凝重起来。

“你已经28岁，也不小了。虽然外界一直宣称你从偶像到演员，转型得特别成功。但是这其中的艰辛只有你自己知道。况且这几年影视圈的资源竞争得越来越厉害，好的ip越来越少。我想你一定也不愿意把自己演火的ip拱手让给其他吧。”

“这些我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你知道……”

“一个成功的演员不能只靠流量剧的，”江夏打断他的话，继续说，“还需要几部真真正正好的代表作。这当然需要他们不断地去挑战、去试错。但是永远不要错过一部可以让观众看得到你的作品，这个圈子的更新换代有多快，你难道不知道么？”

问题又抛到了何子年这里。他沉默了一会儿，发生一声冷哼。

“我以为江老师跟他们不一样。所以我才会选择艺源娱乐。”

“跟谁不一样，跟李总？”江夏反问，“说到底，都是商，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她的眼中拂过一丝嘲弄，“你弃和宋投奔艺源，又跟我和李总有什么不一样？”

何子年垂下，并不接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