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鹧鸪国·生之途·初见

的叫声，就像在说‘行不得也哥哥’。夫子喜欢鹧鸪，他如今六十高龄，一直想有一能回不周国看看，他的夫儿子都在那里。天崩地裂之时，他在汴京读书。铜雀镇就是以前的汴京城。”黑子告诉我。

周国国土几乎是一个圆形分布，后来失去一个缺，就改叫不周，也是昔周天子对丧土之痛的纪念。

时逢六国世，周天子来不及收复旧土，不过两三年光景，天下便风云突变，周不再独占鳌，阿兰氏也可与其争锋。六国也分裂成七国。

这也是那个穷的买不起书，上不起学，宁愿被父亲打骂也要笑着去偷听夫子讲课的黑子告诉我的。

我能活到现在多亏了他。

“鹧鸪国民思乡切，那这里的鹧鸪王怎么不回家呢？山总有可以跋涉的一天，他不去开山辟路，只弄这些酸诗有什么用？”

黑子被我问住了。

他一直很聪明，之所以被我问住，是因为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他和那些老不一样，他从出生就在鹧鸪，所以对不周国没有刻的感。

“唉，不说了，我的衣服还没洗完。”月亮早已高高挂起，时辰不早了。

河水刺骨，我的手肿胀发青，有废掉的趋势。柳氏他们一家子的衣服全都要我一个洗，还有小婴儿的尿布，上面都是黄点点。

自从来到铜雀镇，我已经练就了从一开始的各种不适应到现在可以淡定的拿树枝先将其清理再泡水。

黑子要帮我，我拒绝了。

“你也就这会儿可以趁着月亮练字，我可不好意思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