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清肃家风

姝娈恍然大悟：“她是犯了规矩才被母亲清出府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秦妈妈软握着姝娈的小手，应和道：“是呀，夫的品行温婉淑良，全府上下心知肚明，单单歪风邪气是夫忍受不了的。”

姝娈了然于心，“依母亲的子，不会无端欺辱家。”

“眼下最当紧的，还是得处处提防这个李使，宫中当权作的官只多不少，怕是姑娘今后的子一步难于一步啊。”秦妈妈拍胸顿足，忧愁溢于脸上。

姝娈收紧手里的木桶，心思愈发沉稳，她安慰秦妈妈：“无妨，李使只是个当差使，和局里的正官还有些许不同，无非是嘴碎整蛊罢了，我不犯规矩，她自然不能故作非为。”

“姑娘……”

“秦妈妈，快去差吧，别落下她们的舌，以后切莫称我姑娘了，让听了去反而生厌，叫我姝娈就好。”

秦妈妈温和一笑，答应了下来：“是。”

众熙熙攘攘提着木桶扫帚回到大庭候着，浣衣局的官且坐在门庭之上。

李使也在其中，她低眉顺目地奉上一杯热茶，道：“魏官，寒冬的天儿，劳了您的身子骨，还得亲自调教这些下们。”

官大眉清目秀，朱唇皓齿，眼如点漆，是个美胚子。

她缓缓接过热茶，随说：“你李娇盈调教出来的，我自然信得过，只不过此番进宫的选皆是官家灭门的眷，大意不得，本官只好亲自来查查，以防有霍宫律犯了事不是？”

李娇盈连忙答是，可是魏官话里话外总透着些讥讽，让她浑身不自在。

“可齐了？”

“齐了齐了，下官不敢怠慢。”李娇盈亲自查了一遍数，卑躬应声。

魏官将半凉的茶水随手放在一旁，起身望着阶下，薄凉之声穿过冷气，钻进姝娈的耳中。

“本官是浣衣局上司，掌管局中事物不过一年，今儿是各位进宫的第一，应当熟悉宫律，知晓细处，接管自己的任务，虽然各位的出身低下，但到了这儿，都是宫里的婢，做对事，做好事，便衣食无忧，做错事，做傻事，则生不如死，青天白下官家便在宫中圣坐，顶要有戒律清规自持，若是遭受了下等待遇，可向本官诉求，可清楚了？”

魏官字字珠玑，不偏不倚，她也不过是新官上任，为处世还偏于公理，但她的一番话，让李娇盈有些坐立不安。

众跪送官大，冰冷的石台冻着了姝娈的双膝，她哈了一温气捂在膝处，余温微弱，霎时散尽。

李娇盈心疼姑娘，也用粗壮的手掌给她偷偷揉搓膝盖，“姑娘，还好吗？”

姝娈娇笑：“不妨事的，您又——”

秦妈妈一拍嘴，埋怨自己：“又叫了了姑娘，姝娈，是姝娈。”

“可不准再错了，我瞧着官大是行正事之，应该不是欺辱下的主。”

秦妈妈反而不这么觉得：“我跟了夫十几年什么没见过，冠冕堂皇的话有的是，做是一面，不做又是一面，切莫只用一面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