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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抛弃
感，你这样我还不如找个语音引擎来唱呢，你要找到绪和技巧中间的那个平衡点。”
欧阳雾认真听，努力记，再去唱。
依然不行。
“又失控了。我觉得你先要知道歌是什么？歌是通道，通道的一端是听众，另一端是你。你的绪、思想，是通过这条通道传递给听众的，但是你无法控制的绪摧毁了这条通道，你需要去维修它。”
欧阳雾再听，再想，再去唱，再不行。
“你又把通道关起来了，张开你的通道……”
？
欧阳雾怀疑方青在开车，不过看方青认真的模样，她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那就再听，再想，再去唱，再不行。
“不行，又哭崩了……”
“好，你继续哭，我看你能哭到什么时候……”
“喂，‘麦莎堂’么？两个
炒牛河，加底，一叠蚝油生菜，牛河一个不辣，一个多加辣，唔该……”
“老板，我这两天有事，请两天假啊……”
……
欧阳雾一遍又一遍地练着。
她真的没有天赋，蠢得可怕，所以她只能努力。
她已经不知道把自己唱哭过多少次了，也不知道方青多少次拉着她强行去喝水休息了。休息的时候她就思索该怎么改进，而一等休息结束，她又扑回来继续练。
为了抓紧时间，他们两
甚至就连晚上都是直接睡在录音室里的，方青睡录音室的地板，她在监听棚拼椅子睡——她想自己睡地板，但是方青说她要是睡地板着凉了到时候谁上台？然后硬把她赶去监听室睡了。
这个看着不
不阳的方青其实是个好。
除了在录音室熬，他们中间也出去过两次，都是去广播电视大楼排练，回来了继续练，熬。
期间张瑶还来过一趟，给两带了点好吃的，结果全被方青一个吞了，不给她吃，也不让张瑶跟她聊天，还振振有词“她现在就靠一
气绷着呢，这气要是泄了就完了，也别练了”，然后一个美滋滋地大吃着张瑶带来的黄记卤牛
，气得张瑶和他两个在监听棚里打了起来……
欧阳雾陷
这样的生活中，不是练，就是想，已经感受不到时间的存在，直到这天方青对她说：“我们该走了。”
欧阳雾满脑子只有这首歌，还在想下一遍该怎么改进，一时没反应过来。
“走？去哪？”
“上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