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刚响,周晨立马醒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与以往不同的是,他并没有立即关掉闹钟,而是任由它继续响着,就好像,那铃声很动听一样。 
 与以往不同的是,他今天也没有马上坐起来,再来一个鲤鱼打挺,而是还躺在床上,像一条……死鱼一样。 
 时间是早上6点。 
 昨晚近一点才睡,也就是至少睡了5个小时,此时的他看起来,比只睡3个小时,乃至是通宵时,还要疲惫。 
 从眼里透着疲惫。 
 而且真的很享受那刺耳的铃声的样子。 
 闹铃自动停止后,又过了几分钟,他才慢腾腾的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边揉完 发摩挲脸,最后更是双手捂脸静坐,像极了被生活压得直不起来腰,却又不得不自觉起床,准备再一次去直面惨淡
发摩挲脸,最后更是双手捂脸静坐,像极了被生活压得直不起来腰,却又不得不自觉起床,准备再一次去直面惨淡 生的中年
生的中年 。
。 
 闹铃再一次响起来,他才松开手,还怔了一会,才按掉闹钟,并辅以感激的眼神。 
 这样的眼神,懂的都懂。 
 是的,昨天晚上,虽然如愿和天仙视频了那么长时间,没有遗憾的很快 睡,但是,昨晚他同样睡得不好。
睡,但是,昨晚他同样睡得不好。 
 非常不好,整个晚上,都陷在一个让他非常紧张的梦里走不出来,所以,幸好有闹钟! 
 到底,有没有真正靠谱的解梦师,是周晨现在在想的问题。 
 同时,潜意识又在不停的告诉他,这个梦,哪里还需要解梦师? 
 它传递的信息,难道还不够明确? 
 周晨再一次以手捂脸。 
 明确好像是够明确,问题是,结果呢,折腾了我一晚上,最后却没有得到一个结果。 
 而对我来说,这个结果,才最最重要。 
 梦这个事,真的很奇怪。 
 好多时候,不管它有多 彩多离奇,只要我们一醒来,你便会忘得一
彩多离奇,只要我们一醒来,你便会忘得一 二净,顶多只会留有一些浅浅的印记,如它究竟是让你开心,还是让你难过的。
二净,顶多只会留有一些浅浅的印记,如它究竟是让你开心,还是让你难过的。 
 但具体如何让你开心,又怎么叫你难过,好像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一样,明明一擦眼睛一努力就能看到,但你就是想 了脑袋,也想不起来。
了脑袋,也想不起来。 
 然后,随着几个哈欠,就连这或开心或难过的印记,也很快消散。 
 但有时候,你又会记得特别清楚,睡醒后一想,那怎么让你紧张、难过的细节,又一一浮现在你眼前。 
 比如现在,周晨眼前就浮现出一张“桌子”来。 
 因为昨晚在梦里,他就在那张“桌子”上,呆了整整一个晚上。 
 那张“桌子”出现得很突兀,他,好像前一刻还想着,明早一早起来,给肖嶶发条短信,然后查些资料,给天仙发封邮件,然后下一刻,就突兀的置身于那张“桌子”之上。 
 之所以要给“桌子”打引号,是因为,他站着的“桌子”,实在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桌子。 
 在无缘无故的就发现自己站在一处所在上,身前是虚空,触手可及的背后,是看不清质地,但很冷峻和光滑,抓无可抓的山体或者墙壁,而脚下,又晃得厉害。 
 就像是 风雨中小型渔船的甲板,不但带得你颠三倒四的站不稳,甚至可能下一刻,渔船都会在下一个巨
风雨中小型渔船的甲板,不但带得你颠三倒四的站不稳,甚至可能下一刻,渔船都会在下一个巨 中倾覆,把你扣在水下一样。
中倾覆,把你扣在水下一样。 
 关键是,这个巨 ,先把这艘可怜的渔船,狠狠的拍上半空,高到海鸥都在你的下方飞舞,而你又极其的、特别的恐高!
,先把这艘可怜的渔船,狠狠的拍上半空,高到海鸥都在你的下方飞舞,而你又极其的、特别的恐高! 
 然后,才重重扣下。 
 类似的当下和即将到来的巨大恐惧,让周晨在突兀出现在那张“桌子”之上不久,拼命的想在后面的墙壁或者山体上借力不成的 况下,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况下,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好像是有惊恐、无助的大叫的,还可能是哭喊?他记不清楚……那不重要,反正,他当时陷 前所未有的恐惧当中。
前所未有的恐惧当中。 
 明明是不恐高的,但看着前面的虚空,他就恐高得颤栗,那让他都看不清地面的虚空中,好像还有着很多同样让他恐惧的东西。 
 在惊惶无助了好一阵子,在“巨 ”中东倒西歪了不知多长时间之后,他勉力走到边缘,朝下方看了看,然后,大致弄清了自己处在一个什么所在。
”中东倒西歪了不知多长时间之后,他勉力走到边缘,朝下方看了看,然后,大致弄清了自己处在一个什么所在。 
 大致是在一张桌子上。 
 只是这张桌子,桌面很有限,大概也就和自己的床一般大小,但那四条桌子腿,却不知道有多高,看起来,是从看不到的地面,大致顺着后面这不知道究竟是墙体还是山体的东西,直 云霄之上。
云霄之上。 
 这四条桌子腿,不但奇高,还巨细,周晨的感观中,也就蚊子腿般大小。 
 这如何能撑住这还算厚实的桌面,尤其是,桌上还站着一个超过一百斤的 的时候。
的时候。 
 没风都会东倒西歪,一阵微风吹过,自然就像是惊涛上的小渔船一样。 
 风再大一点,那桌子腿就在折断的边缘。 
 这可怎么办? 
 就在他心底愈发的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