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 翻供

在姚月芳这里的晴天霹雳，落到阮玉春耳中，那却是值得哈哈大笑的惊天喜讯。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她毫无形象的张嘴大笑着，这些子她先后遭受了再次小产以及锒铛狱，衣衫下瘦下去不少，衣服都有些空的，随着她的大笑，那明显不怎么合身的衣裳一抖一抖的。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边笑，一边大声道：“我早就说了！跟姚月芳也脱不了系！”

其间除了阮玉春的大笑声，还夹杂着旁不少糟糟的嘈杂声。

县令皱了皱眉，拍了下惊堂木：“肃静！”

跪在地上的羊氏脸色发白，连忙道：“县令大，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这，这一定是诬告！”

但凡都听得出来，这晚秀的证词，虽说没洗白阮玉春，却把姚月芳给拉下了水。

羊氏倒一时之间没想到旁的地方去，她怒目看向一旁正盘算着什么的毛氏跟阮安强，手指颤着指着他们：“一定是他们！一定是他们买通了这个贱婢！”

说着，就要扑上去厮打晚秀的样子。

一旁的衙差眼明手快的按住了羊氏，县令怒道：“堂下再扰公堂秩序，别怪本官动板子了！”

羊氏打了个寒颤，行动上稍稍瑟缩了下，不敢再张牙舞爪的，但语气很是着急，在那不甘道：“大啊，您赶紧再审审她，她一定是被收买了！”

姚月芳这才回过神来，白着脸看向晚秀，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晚秀，平里我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你到底收了旁多少银子！”

晚秀垂着，跪在那儿，并不怎么看姚月芳，没吭声。

然而姚家都在那谩骂她，她突然抬起了，那张有些瑟缩的小脸上噙满了泪：“……我只不过把我看到的说出来罢了。还有家中其他的下，县太爷也可问下他们！虽说当时因着院子里夫跟春姨娘不合，原本就没剩几个的丫鬟婆子退下了几个，但我当时在角落见着了，白婆子当时也看到了！”

姚月芳突然像是被扼住喉咙一般，满是惊吓的看向晚秀。

她断然没想到，晚秀竟然不是唯一的证？

县令当机立断，又传了那姓白的婆子上了堂。

那姓白的婆子原本还有些推脱，说自个儿眼神不好，后来县令惊堂木一拍，她眼神便有些游移，最后还是叹了气，把事都和盘托出。

原来她当时也看到了是姚月芳跟阮玉春两厮打到一块，齐齐把康母给撞下了台阶。

康泽惊怒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哑着嗓子质问那白婆子：“你为什么当时不曾告诉我？！”

白婆子这会儿泪流满面，跪在地上给康泽磕了个：“少爷啊，我伺候了老夫这么多年，知道自打老爷去了以后，老夫的心愿就只剩一个你。虽说你后院这两位，老夫都不是很喜欢，但为着你能过得松快些，老夫也就忍了……后来我见老夫跌落台阶，也是差点崩溃了，恨自己为什么要在那会儿去晾晒衣裳。可夫在老夫跌落台阶以后，就把这事都推给了春姨娘……当时我也是怕自个儿老眼昏花，再加上，再加上我一个孤老婆子的证词，哪里比得上夫……”

白婆子用袖子抹了一把泪，“一念之差，我当时就没说出，后就更说不出了……我想着总得有个给老夫偿命，也得留个您中意的照顾少爷才是。不然老夫走都走不安稳……”

康泽浑身都在颤抖着，崩溃吼道：“那是害了我娘的凶手！我但凡知道，怎么会……怎么会！”

姚月芳还是一次见康泽这么一副歇斯底里的模样，她原本就因恐惧而没什么血色的脸上，这会儿更是写满了慌惶然，她颤着手伸出手去，想去拉康泽的胳膊。

就见着康泽一下子拧过来，死死的看着姚月芳，眼睛都充满了血，神可怖极了。

“你这……你这毒……”康泽从喉咙里出了几个字。

阮玉春在一旁看得大快心，兀自笑个不停，还不忘讥讽道：“你才知道姚月芳是毒？……听说老夫的灵堂已经摆了好多天了，怎么样，让你的杀母仇持你娘葬礼的感觉如何？”

阮玉春不说还好，一说这个，康泽几乎要呕得吐出血来，神色越发狰狞。

姚月芳有些后怕的往后爬了几步，颤声道：“……夫君，不过是，不过是两个下被收买后的证言……你莫要信……”

毛氏前两刚同姚家产生过冲突，心里还恨着，眼下公堂上的变故是她没想到的，这会儿虽说救不了阮玉春，但能拉姚月芳下水，这种损不利己的事，毛氏也很乐意去做。

她一听姚月芳这般说，立即眉毛一挑，飞快道：“不要张收买闭收买的，但凡我家出得起收买的银子，脆让这两翻供就好了，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