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回城

聆敬阳去吃早饭，昨晚大火烧毁一些粮食，却也烧熟一些粮食，今天早上伙兵给全军不再和之前一样，都是稀粥之类，全军来上一份早餐，结结实实的荞麦馒，噎的众白眼直翻，忙去另一舀上一碗稀粥，把荞麦馒咽下去。

聆敬阳忍着咽喉不适，硬是吃完四个荞麦馒来储存能量，朱由检却是一三咽，吃了一个馒，再也吃不下去了，这么难吃的东西，在大顺军中美味佳肴，有的士兵里吃着，手里捧着，怀里还揣着，好像这荞麦馒就是金子一样。

王承恩让他多吃几个，从保定城到京城，没有多大城池可以让军队休息，恐怕要在野外过夜，多吃点可以扛饿，朱由检实在是吃不下去，却还是听从王承恩的话，硬是再吞下一个馒，又在袋里塞下四个馒。

吃完早饭以后，众给马匹喂了些料，继续担任护粮任务，丫鬟万晴开始打听，昨晚在地窖附近巷子露宿的是哪一只部队，她找到相好，在后军担任都尉的杜奉。

杜奉告诉他，昨晚在大小姐附近巷子过夜的部队，基本上都是咱们右营将士，只有一只军队不是本家军队。

万晴问他这个部队是哪个营军？

杜奉偷偷摸了摸她，笑道：“是中营的部队，但却跟着左营混。”

“什么？中营的，却和左营在一起？”

杜奉又说道：“也不全是，还有后营的，领是一个哨总，虽然级别低，却都是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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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一只杂牌兵，对了，你打听他们什么？”

万晴白了他一眼，说道：“大小姐让的，你在后军有没有和其他一起鬼混啊？”

杜奉哪里敢和其他鬼混，这万晴可是大小姐丫鬟，能够和万晴成为相好，杜奉是高攀，要是和其他厮混，万晴在大小姐那里一哭诉，他杜奉活不到明天，当天晚上就会被白将军砍成两段。

|“姑啊，我这身皮都是你的，你可要在大小姐哪儿多美言几句，让我也提拔提拔，等我提到威武将军，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这还差不多。”

万晴打听到这支部队信息以后，回到中军，告诉白璐水，昨晚那只见死不救的部队，是中营和后营杂牌部队，领是一个哨总，兵马也不多，并没有多稀罕。

白璐水听后，有些许失望，只是一个哨总，可能是昨晚害怕兵力不够，又或是担心打不过贼，才见死不救吧？

她有些失落，在马车里面晃晃悠悠，聆敬阳等依旧是骑着战马，在粮车两侧护卫，这一路上太平，没有强盗，没有明军，大军一路畅通，用了三天时间抵达涿州城。

到达涿州城以后，张顺和李道力等早就撤退，聆敬阳一脸懵，这才几天功夫，又回到涿州。这些天一直在打转转，从京城到保定，又从保定回到京城。

这一次朱由检不了，他在没有的时候，和聆敬阳表示誓死不回京城。

聆敬阳只说了一句，你忘了你的儿子吗，还有被你砍断一条胳膊的儿吗？

朱由检脸上顿时出现各种复杂表，羞愧难当，聆敬阳让王承恩好好跟着他，莫又要找个每地方上吊，一死了之。

在涿州城，守军跟着李道力等撤走，只有百余将士召集附近百姓，在废墟上重新修筑涿州城，白鸣鹤让大军在涿州城吃午饭，午睡一会儿继续赶路。

回京城路上，聆敬阳注意到这才几天时间，京城附近大顺军数量越来越多，很多明朝文武官员，被大顺军用囚车运送京城，看来大顺军终于开始拷银。

这是李自成和他的文武大臣最失败一次举措，带来直接后果，反已经倒向大顺的阶层，尤其是大明在北方的绅晋集团，他们集体抛弃大顺，还有已经投降大顺军的明军，也在伺机叛，李自成没有消化吸收这些降军，也没有时间去消化吸收降军，只是让部分大顺军老营和降军驻守在一起。

现在只要一个火种，北方投降明军和地主武装，就会毫不犹豫反噬大顺，李自成不会知道这些事，刘宗敏也部知道，牛金星，还有朱由检等都不会知道，大顺军在京城的子，会这么短暂。

但全天下只有一知道，那就是聆敬阳，大顺军即将从巅峰落下来，不仅仅是军事力量损失惨重，他们的皇帝李自成，不久后也会莫名其妙死去，就像是一颗流星划过明末的天空。

朱由检看到他曾经的部下，被大顺军打得死去活来，一路上都有朝廷文武官员被打死，还有一些和大顺军有血仇的武将，更是被大顺军将士摁在道路一旁，一刀砍下颅，尸野外。

朱由检不忍心看，张罗辅越看越愤怒，他是武，是大明武进士，一腔热血恨不得迸发出来，大军即将抵达京城，他亲眼看见一个武进士，被大顺军像打死一条狗一样打死，他低着心里在默默低估，早晚有一天要把这些逆贼全部送进间。

白鸣鹤的粮队抵达京城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