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五 如愿

对着舵叶接连开火，一直打到三十步的距离上，而李明勋则带用火绳枪与船艉楼上的西班牙对，掩护这炮手。

炮手打光了所有的炮弹，李明勋看到舵叶与舵杆分离，出现了明显的损害，立刻命令转向逃离，他没有选择最快的撤退路线，即继续向前，从八尺门水道离开，毕竟那是自己未曾涉足的海域，而且水道很窄，涌金号冒险在海湾内调转船，却现那艘三角帆船已经起火，涌金号驶过去才现，现高锋驾驶小船靠拢过来，不待让他们上船，只扔过了牵引绳索，便冒着炮火快驶离，幸好出港是顺风航行，绕过了沙梁，也就躲到了西班牙火炮的界之外。

在无法判断圣胡安号是否真的失去了活动能力，而且港内已经有三角帆船追赶出来的况下，李明勋只把小船上的拉上船，连小船都不要了，转向朝着外海驶去，西班牙的三角帆船度很快，顺风可以达到十二节，远远出了涌金号，但是上面没有火炮，在佛郎机的威胁下不敢靠近，涌金号上的炮手用霰弹打了几，把三角帆船的三角帆上打了几个，迫使其拉开距离，但是随着进外海，三角帆船的越难以承受波，只得退回。

李明勋这才命令涌金号直接南下，然而此时的台湾海峡起了东南风，又有黑在，涌金号是逆风逆流，虽然走之字形，行驶依旧缓慢，然而，一个好消息是，马丁死了。

随着马丁登上三角帆船的只有一个摩尔隶，高锋救出了那个隶，却只带回了马丁的尸体，马丁是被刺中心脏死去的，身上还中了两枚铅弹，虽然高锋没有明说，但李明勋可以猜到，那在马丁胸的刺刀是他的杰作。

在确定了摩尔不知的况下，李明勋留下了他的命。但是李明勋不得不重新考虑如何向台湾总督汇报这件事，在翻译和摩尔已经吓胆的况下，李明勋相信楚尼斯总督更愿意相信自己的报。

涌金号的底舱。

林河在甲板上走来走去，他的身边堆满了捆扎好的鹿皮还有成桶的烧酒，空气中弥漫着酒的味道，但是在舱门出，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正在打磨他的斧，沙沙的声音让林河的内心无法安静下来。

作为马丁的翻译，他本能的讨厌那个高傲的家伙，但是却不得不为他服务，而登上涌金号后，马丁与李明勋之间的流让他有些心有余悸，对于在别地盘上公然进行威胁乃至侮辱，林河不认为这是智慧的表现，然而，这一切都过去了，马丁死了，而自己则被关在了底舱，他没有和同行的摩尔见面，想来那些家伙还不知道自己活着。

李明勋会怎么对待自己，毕竟自己知道一些他和马丁的秘密和矛盾。

底舱的门打开，投进来一些光线，李明勋顺着楼梯走了下来，他看了一眼林河，将一把匕扔在了他的面前，李明勋说道：“摩尔以为你死了，那么你是真要死，还是不死！”

对于林河来说，这自然不是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道，林河立刻跪在地上，说道：“大掌柜的，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那你认为自己怎么才能活下来？”李明勋坐在一旁酒桶上，问道。

林河立刻说：“我保证会对您和马丁先生的谈守如瓶的........。”

他说了一大堆，抬却看到了李明勋那张不满意的脸，林河恍然意识到，是啊，如果不想泄露秘密，直接杀了自己就是了，林河想了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说：“大掌柜的，小懂的荷兰语、西班牙语，愿意为您效劳，就让荷兰以为我死了吧。”

李明勋微微点，说：“很好，你是一个识时务的，既然如此，我会在适当的时候把你的妻接到甲螺村去，现在，你为我解读一下这上面的文字。”

说着，林河接到马丁的记，李明勋翻开，找到了从认识马丁第一天时候的页面，让林河一句一句的翻译，李明勋细细听着，现马丁并不是每天都要写记，其中也有许多重要的事没有记录，比如关于甲螺村大市场的问题，自己献给他的金币，更没有提及建议楚尼斯派遣税务员的事。

林可翻译完，见李明勋不解，他说道：“大掌柜的，其实这不是马丁的私记，这记与公司会议记录或者航海志有些类似，每个公司的高级商务员都有，更类似于备忘录，需要向公司报备的。”

李明微微点，终于明白了，看来马丁当初只是要挟和借机勒索自己。

“我们是二月二十八抵达的笼港外，圣胡安号上的认出了我们，引起了城堡上炮手的攻击，我看到了至少五百，其中过半是水手，士兵约么有二百左右，城堡里至少有八门火炮向我们开火，除了圣胡安号，还有四艘甚至更多的三角帆船。”

五之后大员港，李明勋当着达杨和何斌的面对侦查笼港的况当面汇报，出乎预料的是，达杨根本没有询问马丁的死亡状况，只是对笼港西班牙的实力感兴趣。

“西班牙登上了你们的船，摩尔说那个西班牙一开始很不耐烦，但是后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