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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球，彻底沦为死域！
而那无穷无尽的灰色粒子，又继续，在宇宙之中漂浮、游
。
涌向下一个星球。
……
立在他身边虚空之中，有个东西动了动，有个蜷缩身体，
发、皮肤，蕾丝长裙，丰腴的娇躯都被冰雪覆盖的
。
而那张俏脸无比熟悉。
“世界将提前迎来灭亡的命运，你准备好了吗？”快被冻僵的珊瑚柔声问，“你愿意牺牲吗？”
牺牲？
罗伊脸色僵硬，犹豫地抿了抿嘴唇。
轰隆！
巨大的失重感中，他急速下坠！
持续十秒！
眼前所有异象都消失。
罗伊再度回到那个神秘的地方。
怔怔不语，心神还在沉寂在刚才一系列可怕的白霜灭世幻象之中。
心也有一丝愤怒！
弗蕾雅神。
我只是向你请教问题，你却要忽悠我牺牲自己，当救世主？
我没那么高尚！
罗伊摇了摇，但他的记忆中，未来的白霜并非不可摆平。
就算白霜要提前。
至少还剩八九年吧？
现在急也急不得！
金眼士摇一叹，“你还没做好准备？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
良久以后。
猎魔总算消化完上古之血，以及白霜的秘闻。
“现在，关于第二个回答就此打住。”她有些失望地摇，“继续吧。”
“我的第三个问题，有些冒昧，”他
吸一
气，平复下躁动心
，“为什么您不亲自出手惩罚莫克瓦格那群
徒？召唤闪电把他们霹成灰，或者在他们的龙船抵达印达岛之前，就调用海上风，毁掉他们的船只？”
他一直想不通，传说中的神明难道还摆不平几十个海盗？
眼睁睁看着自己最虔诚的祭司被屠戮？
卑微到拜托自己一个凡来帮忙。
……
金眼声音变得凝重。
“你的问题事关重大，已经超出了我允诺的报酬。”
“你想知道答案，必须付出更多代价。”
“你有什么要求？”罗伊心暗叹，果然如此。
“当我的信徒，为我巡察史凯利杰群岛的所有弗蕾雅神庙，帮我惩罚所有不敬神、冒犯我的。为期——直到这个世界迎来白霜的那天。”
罗伊直接摇，
“抱歉，弗蕾雅士，我只能辜负您的厚望，我没打算在群岛待太久…我的家在诺维格瑞。”
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变成一个神明的打手，把自己困在一个地方！
“作为
换，我有另一个建议…您不妨听一听。”
“说吧。”的声音很平静。
罗伊闭目感受了一小会儿，寒冰巨利维坦，正在一处满是污泥，半边被海水淹没的，海岸礁岩之间的山
里，仰面倒地呼呼大睡，“我在乌德维克岛上侥幸战胜了一寒冰巨，而它向我表示了臣服。”
“如果您愿意，我可以让它帮您看守史凯利杰群岛的神庙，听从您麾下祭司的命令…当然，白霜来临之期太过漫长，我顶多给您一年。”
“在此期间，它将忠诚地保护您的祭司。替你解决亵神者，不过偶尔，当我遇到无法应付的棘手难题，我也会用上古之血的力量把它召唤过去，帮个忙。”
“寒冰巨的块、力量、
坏力，比我大多了！哪怕只从外表来看，它也更具威慑力，足以震慑对您心怀不敬的宵小之徒！”
“同时，传播您的光辉，吸引更多的信徒。”
罗伊脑海中，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
小山般的寒冰巨躺在神庙旁边的花丛里打盹儿，而一群叽叽喳喳的祭司站在他身上，给他洗澡，涂抹香
。
画面和气味都太美了。
……
“两年，这是我的底线，让你的那寒冰巨，为我的神庙服务两年。此外，接下来的答案，除非得到我允许，禁止向外泄露，你得用灵魂起誓！然后我回答你这个问题！”
“那么，成！”
罗伊说完话，忽而身体一震。
他感觉体内多了点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而金眼，冲他笑了笑，态度变得更加温和。
远在数十里外，湿泥山里的巨磨了磨牙齿，一无所知地就变成了一件商品。
……
“为什么我不对莫克瓦格出手…”金眼背过身去，留给猎魔一道落寞又无奈的背影，“不是我不想，而是不能。”
“您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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