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闻各种类似的味道。”
“那我只能尽快适应。”
“你可以幻想一下,你闻的不是什么怪味,而是富兰克林、******的味道,甚至是津
布韦津元的味道。”
“津
布韦就算了,他们的那个汇率就是一个笑话。”
“也不能这么说,津元现在还是很坚挺的,津
布韦可是一个农业强国。”
“它有致命的弱点,太依赖于欧美的援助,一旦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进行经济调整,它就要玩完。”
“既然你觉得它的货币不坚挺,要想从它身上赚钱,你认为该怎么做?”
“在津
布韦成立一家企业,极力扩张,制造出一个繁荣假象,然后发行企业短中长期各种公司债券,承诺按照以到期之
的汇率用美元进行偿还。”
“呵呵,你这种做法是赌津元会成为废纸啊?”
“不需要成为废纸,只要津元大贬值就行,津
布韦被称为面包篮子,我们可以依托那里做出
业务,一边进行正常的贸易,一边等待津元贬值。”
“想法很好,过些
子,我们可以好好琢磨一下。其实不只是津
布韦,你的这种想法,在非洲很多国家都可以实施。”
“要糖吗?要
蛋吗?”
南易和上戸雅美正结束谈话,刚才南易见过那个身上鼓鼓囊囊的男
,就鬼鬼祟祟的在他们隔壁的那排座位问着。
在那边做了一单生意,又凑到了南易他们这一排,“要糖吗?”
“什么糖?”
“乂乌红糖。”男
摊开一个油纸包,亮出里面的红糖块。
“佛堂还是义亭的?”
“佛堂的,我就是佛堂
。”
“怎么称呼?”
“楼玉春。”
“我叫南归雁,你的糖怎么卖?”
楼玉春说道:“大块的一毛,小的五分。”
南易扫了一下油纸包,大致估计了一下,“我给你两块钱,你都卖给我成不?”
“成啊,有什么不成的。”楼玉春笑道。
“请坐,我们聊两句。”南易摆了摆手,让虎崽把他的位置让出来。
“你们一起的啊?”
“嗯,是一起的,请坐吧,别客气。”南易把钱递给楼玉春,接过红糖,一边让他坐下。
“阿虎,去找下列车员再去买张票。”
“好的。”
虎崽答应了一声,就往另一个车厢走去。
“楼同志,知道你肯定没买票,我帮你买了,不用担心,我们慢慢聊。”
“你怎么知道我没买票?”
“你身上能揣多少东西,大概能有多少赚
,我都能算的出来,西施到乂乌的车票1块5,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不用,不用,南同志,太厉害了,你也做过生意?”楼玉春摇了摇手,不好意思的说道。
“做过,和你一样卖
蛋,你就专门在火车上当游击队?”
“也不是,我这跑了一趟沪海,去那边看看有什么东西能拿回来卖,去的时候买票了,我本钱太少,也没带多少东西回来,在钱塘就卖完了。
我一想,这一趟赚
不大,就在钱塘的乡下收了点
蛋,混着带去的红糖一起在车上卖。
卖到西施这不是
蛋卖完了么,我就又在西施乡下收了点,想着卖回乂乌,这不就遇到你了。”
“我听说前年你们县里就给你们这些敲糖帮的发那个《小百货敲糖换取
毛什肥临时许可证》,你怎么不去换
毛?”
“换
毛不赚钱,拿回去只能沤肥。”
“不是吧,你不会没把
毛做成
毛掸子吧?”
“没法做,做的
太多了,我跟你说,县里一共发了4000多张许可证,起码八成做
毛掸子、板刷、针
线脑的生意。
你看啊,这些东西利润都薄,挑着货担根本走不远,只能在周边卖,能去的地方就边上的三个县还有市里,最远也只能到西施。
要跟别
一样做,生意肯定做不大。
所以我才想着去沪海看看,那里的厂多,商品也多,要是能从那里批到好东西,我肯定能赚到大钱。”
“那你真要批到东西打算去哪里卖?”
“在乂乌卖啊,都不用我自己卖,我可以批给别
,就其他敲糖帮的
,我只要赚一点点差价,把量给做起来,也应该能赚不少。”
“你这是搞批发,这想法很好,虽然这单个利润没有零售高,可你能很快就把量做起来,量一起来,你的赚
也就大了。
而且,等你做熟了,还可以先赊货,这样,你就可以杠杆式扩大你的规模,也可以扩充你的产品类目。”
“南同志,这个杠杆式是什么意思?”楼玉春虚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