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初入金山

唐灿没有多说什么。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只是默默的看着眼前的景致不断变化。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再次开，轻声说道：“如今的可汗，曾经也是你的兄弟。”

哥舒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低声说道：“曾经……也只是曾经。”

唐灿神色不变，轻声说道：“总是容易念旧。”

“是。”哥舒低声答应：“但是，我怀念的，只是金山，不是这些。”

唐灿微微摇，没有戳穿哥舒的谎言。

他的心里很清楚。

，如果怀念一个地方，其实都是因为那个地方的……

有放不下的，念念不忘的，抑或是……仇。

就像，他和大凉一样。

他对于大凉的怀念，也是因为。

因为那些可的，因为那些可恨的。

因为那些死在神神叨叨的谋诡计中的可的……

众不再多言，只是默默的靠近金山。

每个的心中，都有每个的想法。

唐灿在心中，默默的盘算着金山的事。

这一次，他借着巡视燕然的名义，把哥舒从甘瓜找来，连自己的都瞒过了，想要瞒过牙帐，问题不大。

而且，就算牙帐发现他跑到金山，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拉大旗、扯虎皮。

高昌一天不倒，燕然就只能是高昌的燕然。

如今高昌，欣欣向荣。

在可以预见的未来，燕然没有机会。

“燕然，已经是高昌的了。”唐灿沉默片刻之后，忽然开：“如果你现在想要拿下金山，我也可以帮你。”

哥舒霍然抬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唐灿一眼。

短短几分钟之前，唐灿还在和他说没可能。现在……又一下子变成了可能。

这是……

为什么？

看到了哥舒的表变化，唐灿轻声解释道：“对于金山，我其实一直也没有太大的渴望，只是有些事……”

顿了段，唐灿把那件事又藏回了自己的心底，只是轻声说道：“金山，固然生活的要比燕然、高昌好一些。”

“但是金山也有金山的问题。”

“我不说，你应该也知道。”

“高昌、燕然、金山，贫富差异最大的，就是金山。”

“燕然、高昌，无论如何都做不出贩卖百姓的事。”

“也只有金山，能把自己的儿卖给别为为婢。”

“虽然，一直都有再说大凉的金山婢是大凉掠去的。”

“可是大凉距离金山多远？”

“镇北军根本过不了高昌原，怎么可能来金山掠？”

听到他的话，哥舒皱着眉，反驳道：“可是，高昌……”

不等他说完，唐灿就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高昌与金山不同。”

“高昌卖的……是燕然。”

“这种做法固然是错的，但是……”

“在高昌看来，高昌每年养活那么多的燕然，买几个燕然，有什么错的？”

“而且你应该也知道，燕然，很想去大凉啊。”

“但是金山，不是这样。”

唐灿的话，令哥舒无从辩驳，只是低下，小声说道：“如果我能做金山可汗，我可以保证，以后金山……绝不会卖求财。”

“是啊。”唐灿感慨了一句，轻声说道：“有些话，谁都能说，但是终归会如何，总是要看事实。”

车厢内，沉默了下来。

良久之后，哥舒忍不住再次开：“大，你需要金山做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唐灿摇了摇：“我只需要金山能够安定下来，不会发生……稀奇古怪的事。”

“而且……”

“窈窕淑，君子好逑……”

“买来买去，算怎么回事儿？”

当然，这是托词。

他为什么要让金山稳定，其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这件事的根源，归根结底还是此前许负在王都做的拿一手……

一片连帐，数百子，大部分……都是金山子。

而且……

还是那些在大凉被称为金山婢的金山子。

唐灿动用了温柔坊，聂顾等，甚至连他一直隐藏在暗处，极少会动用的当初山房的，都没有查到许负是怎么将这些从大凉送到王都……

哥舒看着唐灿，脑袋里忽然冒出两个字：圣上。

这两个字，莫名其妙的和唐灿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