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是那天那个接待她的小警察说的副队，秦蔷对他点点，“我是，你好。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程煜坐到她旁边，直接席地而坐，“我是程煜，我听说，你去了Y省拍摄。”
秦蔷眼神微微一闪，她刚好对于Y省的事
最近还搞不明白，上次又听说这
是那次任务里面的警方卧底，或许能从他这里得到点什么消息也说不定。
于是她也跟着坐了下来，点点，“去了，拍摄些素材。”
程煜微眯着眼睛，古铜色的皮肤看上去很有男味，上次匆匆而过没能看清他的长相，现在坐在一起秦蔷才看清，原来他的脸上也是有烧伤的，下
，脖子上，也是不小一片。
她想到了沈心钰。
但她没先开
，程煜自然不会闲着无聊来跟她聊闲话。
果然，程煜很快开，“你去Y省，在星河住了吗？”
星河，是沈心钰的民宿名字。
秦蔷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其实关于Y省的事，很多消息还是能够查到的，毕竟当年那个大毒枭可是道上很有名的，警方的眼中钉，
中刺。
难不成，沈心钰也是那个毒窝里的，而程煜在里面和她相恋，但中间有很多事，以及两之间的站立面不同，所以迫不得已只得分开？
秦蔷微微抿唇，挑了些在Y省的时候，跟沈心钰有关的事来说，果然，程煜听的很认真。
她在两之间安静下来的时候，轻声开，“我去菊花海拍摄的时候遇到了沈心钰，她跟我说起了一个叫秦肆的，程先生，你知道秦肆吗？”
程煜微微皱眉，“秦肆？”
他显然不太清楚，“她怎么跟你说的？”
秦蔷随便挑了几句话搪塞过去，见程煜确实不知道秦肆的存在，稍稍放了点心，看来，她确实还没有嚣张到直接用秦肆的名号在毒窟里
窜。
但沈心钰会认出她，这又是另一个谜题。
有些烦躁的敲了敲脑袋，失去的那一年记忆像是把她的生从中间分割开了似的，中间生生少了那么一节。
其实如果师傅和燕竹师姐没有瞒着她这些事的话，秦蔷或许还不会那么好奇，但所有都瞒着她，这就让难免好奇了。
视线落在程煜搭在膝盖上的右手上，秦蔷稍稍一愣，那里，从手腕的位置齐根斩断，光秃秃一片。
心咯噔一声，她连忙移开视线，没有盯着别的缺陷看，但程煜已经看到了她的眼神，并无芥蒂的把右臂在空中晃了晃，神平淡，“Y省伤的，不是因为心理原因握不了枪，是因为这个。”
他低笑，看上去好像并不怎么介意。
那年的很多报道上用卧底警员来概括了程煜的英雄功绩，用心理原因从此无法握枪，选择退役来表述了他的遗憾退场。
就连秦蔷都没想到握不了枪的原因这是个。
或许是因为秦蔷今天带给了他一些想听的消息，所以程煜对于她也很有耐心，对上她惊讶的眼神，唇角稍稍上扬一瞬，眼里一片云淡风轻。
四年了，再重的伤也有那么点愈合的迹象了。
“我自己砍的。”他说。
秦蔷抿唇，一声不吭。
“这只手，曾经杀了我最亲密的战友，我看着他被一寸寸敲断骨，挖掉了一只眼睛，他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皮，我还要继续朝他挥鞭子，那些给他注
了药物，让他保持清醒，在一旁讨论着要怎么继续折磨他的方法，我就用这只手，拿了枪，杀了他。”
他说的毫无波澜，但秦蔷的心里却泛起惊天骇
。
心的紧缩感让她觉得整个憋闷不已，喘不上气来，
程煜什么时候走的秦蔷都不知道，她在地上坐了很久，久到一个年轻警察来问她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秦蔷摇说没事，年轻警察还有些不放心，“你的脸色很难看。”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才发现冰凉一片，浑身出着冷汗。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警局走出去的，总之，秦蔷一路浑浑噩噩，回到家里还觉得整个像是踩在云端，她觉得是她那消失了的记忆在作祟，在她脑子里翻滚着，像是几个小拿着小锤子在里面敲啊敲。
疼，疼的要死。
她想大喊出来，但嗓子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出不了声。
直到脑子里的疼痛感越来越重，快要昏厥过去，她强撑着摸出手机，想要打个救护车，妈的，她总不能直接活活疼死吧？
打完救护车，秦蔷已经没有力气去开门了，她想给何子阳打电话，他知道她家里的密码，但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昏过去的最后一秒，秦蔷想，算了，疼死就疼死吧，就是有点丢罢了。
救护车来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