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考试

“怎么办？”宋伊最胆小，“我妈和我姥姥都说，不能踩坟。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为什么？”施宇涵问，“我也听过，但是没说为什么？”

“不知道。”宋伊摇，“反正就是不能踩。”

“那怎么办？”楚庆然说：“踩都踩了。”

“要不……”

“什么？”其他看向欲言又止的汪颜。

她顿了顿，看向楚易微：“咱们去道个歉？”

“怎么道歉？”梁辰有些好笑，“对着坟鞠躬说对不起？”

……

最后，他们返回去，每个鞠了一躬。

后来，楚易微大约上三年级的时候偶然再次路经那里，当初那个“坟”居然不见了。那时她才明白，那个看着像土堆的土堆，其实就是一个单纯的土堆。

他们七个，挨个地无比虔诚地对着一堆土各自鞠了一躬。也不知道其他几个有没有像她一样，还在心里默念了好几次“对不起”……

开学第二周的周五，班主任说的小测试来了。

“易微，易微……”喊了两声没喊应，楚庆然脆半个从凳子上滑出来，弯腰把身体压低到低于课桌水平线，“楚易微。”

“什么？”楚易微停下笔，扭过。

“目怎么写？”

“楚庆然。”班主任看到了这边的小动作，“好好考试，坐正。”

楚庆然立马坐直身体，埋写字……

确定风平静之后，他的视线再次转到楚易微身上。

“哪个木？”楚易微做出答题的姿势，眼睛往后看。

“就那个。”出楚庆然想了想，说：“，，木，目的目。”

他顺着书本上每个字的顺序说了一遍，楚易微听完想翻个白眼。

没等她翻出来，楚庆然自己反应过来了，补充道:“最后一个，最后一个目。”

“一个，里面两横。”

“哦。”

……

考完语文，中间有二十分钟休息时间。

“你们考试的时候什么呢？”施宇涵坐在最后面，把楚庆然和楚易微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我有个字不会，问易微。”楚庆然坦白道。

“你真好，和易微挨得那么近。”汪颜说：“我坐在窗户那里，离你们那么远，想问都没问。”

“我也没问。”宋伊有些不好意思，“易微就坐在我后面，但我不敢转。”

“我不会的太多了。”施宇涵说：“就算和易微坐在一起也考不及格。”

其他听完，纷纷发笑。

“你问的什么字呀？”宋伊问楚庆然。

“目。”

“那个目？”

“，，木，目的目。”楚庆然说：“考试的时候忽然想不起来了，就问了易微，一个，两个横。”

“你写出来没？”汪颜问。

“当然写出来了。”楚庆然说：“易微，那个……数学？”

“你又想抄？”汪颜不乐意了，“你什么都抄易微的，还算是自己考试吗？”

“就这一次，这次不一样，一定不能考差。”楚庆然义正辞严，“我要是考差了，班长被刘延壮当了怎么办？”

“他看上去也不像学习多好的样子。”汪颜往旁边瞟了一眼，低声道。

“万一呢？”

“没有万一。”施宇涵话道：“他也不会。”

“你怎么知道？”楚易微问他。

“因为他比楚庆然抄的还要多。”

“你才抄呢！”一直被说，楚庆然不了，“我就问了易微一个字，其他的都是我自己写的。”

“你怎么知道他抄了？”楚易微不离楚庆然，接着问施宇涵，其他一样。

“因为我看到了。”施宇涵说：“我坐在最后一排，你们所有了什么，我都能看见。”

“那……”楚易微没能说完，数学老师拿着试卷走进了教室。

响铃，发卷，答题。

……

周六的早上，七个聚到了宋伊家后面的园子里。

前几天下了大雨，她家园子里一颗大杨树被风刮倒了。但是只倒了一半，树根还在土里。于是，这里理所应当地成了几个新的游乐场。

“考试考得怎么样？”孟回和楚易微站在一起，看梁辰沿着树往上走。

“还行吧。”楚易微脸上透着小得意，“我觉得没有错的。”

“满分？”孟回有些惊喜。

“差不多吧。”楚易微也不谦虚，“我做完还剩好长时间，检查了两遍，没看到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