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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能否认，高氏的
虐心
，是一贯相承的。
高欢有，高澄有，高洋有，高演自然也有这等心。
后来的高湛，高纬，其实也都有。
只不过，于高宝德而言，亲疏有别罢了。
她对高洋虐的隐忍程度，比对其他
要宽容得多。
……
高宝德想着想着，就想远了。
算了，看回高演。
高宝德仔细听着动静，如今正是夜
寂静之时，没有杂音
扰，因而关注着的声音，正好能听得更加清楚。
有脚步声。
有正一步一步，缓缓靠近高演和高宝德的方向。
高演在高宝德前面不远处。
那，正朝着高演走去。
“常山王，好久不见。”
“是你。”
“竟然是你。”
……
“果然是你。”
高演先是一愣，这时见来已走至他跟前。
虽然看不太清来，但凭着近处的这声音，加之模糊的面孔，高演怔了一下，就得知来者何。
“不想你还活着。”
高演低
，天色黝黑，让完全看不清他现在的状态。
“……那还得多亏了您。”那平平道。
声音倒也没有什么起伏。
高宝德听着这声色，听着倒像是一个青年。
只是过于寡淡了些。
这个年纪的话，她认识谁呢……
谁是这声音？
……
“若非是常山大王，臣一家，也不会落
为寇。”
高演仍旧一手轻覆腹中，一手负在背后，说道：“你倒也是大胆。竟敢一路跟随孤王进宫。”
那有些讽刺地说道：“既然常山大王都敢在禁中戕害宫官，我又怎会怕就此诛杀你？”
本来就是预谋好的。
就等高演独身一。
先前，那一路跟他来到昭阳殿，本来也是正准备下手。
可那先高演发觉高宝德一步，先发现了高宝德。
于是只好收回手，再耐心等着。
等高宝德走远些，再下手。
免得高宝德呼救来，那他可就难逃禁中了。
高洋虽病，大半百保鲜卑护卫太极殿不假，可宫闱之中，不可能没有其他暗卫武士。
若真让高宝德呼救，他就算能杀死高演，之后也会遇上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