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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忘食,对待这些国事要比以往还要认真。你不觉得,你已经在一步一步走进魔界的棋局了吗?”
云昱见玲珑石神色严肃,眼中的暖色还参和不少担忧,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冲动,马上缓和下来,平和地答复她:“国君当以国事为重,近你安分不少,吾只是回归到了之前的状态。你多虑了。”
“那行吧,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辅佐你让你心态摆正,也要你自己自觉,若非你有……”
我还没说完,云昱忽而低,再次拿起右方狼毫蘸墨:“你闭嘴在吾身边就好,你无事就来给我研墨。”
我见他又是回避这些问题,颇为不满,怎么格这么像他父王,冥顽不灵闷
蒜。
“刚才我看到上面说:‘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不败也’。既然魔界放出云坤过来捣,为何我们不以其
之道还治其
之身。”
云昱听我说完也不抬,反问我:“你有何高见?”
我俯下身,坐在他的桌案面前,趴在他的桌边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魔界在这边还有关联的是魔刀,既然魔刀使用者尊为魔尊,那,要是拿起魔刀的是我呢?”
他手指微动,一字落墨时出现了稍许偏差,他将抬起顺带将笔锋离开奏文。
云昱看着我,像是初次见面时看我那样打量我,随即纵狼毫在我手背横扫一笔:“你想的什么馊主意?”
我立刻起身,把手放在他的茶水内不停甩动:“你说话就说话,墨汁可难洗了!这怎么算是馊主意?你想想,我既然可以无视魔刀的能为,可免受其扰,是否预示着我拿起魔刀可以将其……”
云昱气定神若地无视我的不满,而是将狼毫放下,径自研墨:“你现在有自己的思考,也会有自己心里所盼望忧虑的事物;眼下你还从没有面对过魔刀,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拿衣袖擦擦手背,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对于自己的推论自是胸有成竹:“要是它知道我的愿望是三界和睦,我可
不得它去实现。魔刀既然会选择利用自己的
纵者,不也侧面说明了它和我一样有思考能力吗?”
“三界和睦?”云昱一听我的想法,不由轻笑:“你还真是个小孩。”
对待云昱忽然的嘲笑,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挠挠自己手肘的鱼鳍没好气地回应:“这有什么好笑的,我以前对麟霜说的时候,她从来都是十分恼火地喝止我的想法,怎么到你这儿就笑我。”
“魔要是可以与其他两界和睦相处,还会被称作魔吗?”云昱反问我。
“在三界之之前的时间里,大家难道不是和睦相处吗?”
“非也,你可以参考一下云龙国一统族之前的历史,诸侯小国在这片土地上割据,谁也不服谁,短暂的平息都是为了下一次能够吃下对方的蓄力。战争好像节气,隔一段时间就发生,那时候的百姓甚至觉得生下男孩十分痛苦。”
“为何?”
“男丁被征战,田地只剩老弱孺,可是赋税并没有因此减少;反观若是生下
子可以充当微弱劳力又可以买卖换钱或者直接送到军营里……”
云昱忽然觉得与她说这些有些不妥,于是噤声,仓促改换话题:“你涉世未,连
心都看不透彻。对魔界和魔族比较乐观,有这样的想法在所难免。”
话锋一转必要说我,我也不甘示弱,没好气地回嘴:“我看了你祖祖辈辈的心,没一个像你这样自负,在玲珑石面前一点礼数都没有。”
就在我们谈话间,式微忽然晃,在他桌前放下一封信后又匆忙闪出屋内。
我速度快过云昱,一把拿过信封转身拆开。
还不等我看清楚上面写了什么,只觉面前一抹飞燕蓝挡住了光,手中的信件便被云昱夺走。
“说好的坦诚,你却从来都不把信拿给我看,总是看完再转述。”我伸手想要拿回被他高举顶,那封从元玉山送来的信件。
云昱不理我的动作,反倒直接仰阅读起信上写了什么。
“你还给我!”
我用力踩上他的脚,他这才有所反应,眉紧锁地低
看向我:“这是写给吾的信件。”
云昱低见玲珑石眼
地看着他手里的信,还眨眨眼,对自己无奈道:“我看到上面提及了麟霜。”
已将信全部读完的云昱一想:确有麟霜,难怪她这么在意。
云昱挪了一下自己的左脚,在离开玲珑石的踩踏后,才将手放下将信递给她。
她一脸惊喜地接过,十分认真地读了起来。
云昱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玲珑石这副模样,要比看书认真许多。
本以为是麟霜主动找上玄尹,看完才发现真是自己想多了。
我摇了摇,把信又塞回云昱怀里:“唉,也没说什么,没有在元玉山发现麟霜踪迹。不过也是,麟霜怎么会让你们发现呢。”
虽说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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