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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给杨东来，然后挂断电话静静等待。
……
慢慢放下话筒，苏峥脸上满是失望。
“怎么说的？不行吗？”苏峰关切问道。
苏峥嗯了一声，“说没有先例，不好办。”
苏峰跟着露出失望表
，小声嘀咕道：“都改革开放了，总要有
尝试第一次吧。”
苏峥闻言苦笑，如果是正常销售，根本不用征求老丈的意见，哪怕是没有做过的手段，自己都敢尝试。
可关键出
商品必须得让国家同意，没有相关授权，谁敢偷偷往外运东西？这要是被逮着，肯定要比偷偷往内地运东西严重。
“在想起他办法吧，活总不能……”
“叮铃铃……”
电话铃声打断苏峥的话，伸手拿起话筒，苏峥表有了变化，“赵师傅，您找我有事？”
“苏峥，十一厂马上不行了，厂子已经一个月没有开工了，库里积压的产品一直卖不出去。”
话筒里传来赵国强急切声音，声音中带着一丝悲腔，“苏峥，现在只有你能救十一厂了，厂领导和车间工友委托我跟你求，你能不能回来一趟跟林主任见一面。”
苏峥表变得复杂起来，良久之后开说道：“你把电话给林主任。”
“苏……苏老板你好，我是林海涛。”
话筒里传出笑声，只是笑声有些勉强。
“林主任，想让我承包十一厂，你最好是把十一厂现在的况仔细跟我说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