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生一拍手，大笑道：“啊哈！我就知道，其中另有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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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这个张生，祖上积了大德，所以这两家都瞧上了那些功德，故意以嫁
的名义，窃取他家的功德？”
冯生麻溜的说着，这些年跟着曹柘走南闯北，类似的案例，也见过一些。
对于凡
而言，财帛动心。
而对鬼神而言，则是功德动其心。
功德又分为大功德与小功德。
大功德，德行在天道，在万物众生。
如曹柘开创浩然之道，某种程度上，甚至是动摇了一些神祇的根基，于天庭诸神，或许有恶有罪，但对黎民众生来说，却是大大的福音。
更补全了这方天地，所缺失的法门，推动了世界规律的完整
。
这就是无可争议的大功德，无法转嫁，无法迁移。
天道认定，打上了特定的标签。纵然是百世
回，也不可消磨，不会被偏倚认错。
而小功德是
常的善行，斩妖除魔的善举，治病救、修桥铺路等等，都可以获得小功德。
小功德载于天地功册上，相当于一种特殊的存款。
有了这笔‘存款’，多的话可以换取神位，脱离回之苦。
少也可以，在回之时，于下一世换一个好些的出身。甚至还可以留存起来，给后世子孙‘花销’。
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分明恶事做尽，却又福泽绵延的缘由之一。
只是，这功德既然可记载、传承，便定然有法子在其中
作一番，进行转移。
所以，有些距离敕封正神，还差一步之遥的伪神、邪神、恶神，便会想些歪门邪道的法子，去寻那些福报
厚，身具功德的，套取他们的功德，转移到自己身上。
以此来完成身份最后的飞跃。
曹柘遇到此类，都是当即打杀，不留面。
面对冯生的猜测，曹柘没说话，还是红玉怼道：“你这脑子，驴踢三遍，都没你这么傻。”
“
庭龙君和炳灵公，都是一方正神，且根脚厚，岂用得上这花哨，套取这点功德？”
“八百里庭，数不清的湖泊河流，都需要庭龙君，居中调度，掌控风雨。他只需每做好差事，便是功德无数。”
“炳灵公背靠东岳大帝，有监察诸鬼诸恶之职权，同样是功德不薄。”
冯生被红玉怼习惯了，也不生气，只是用充满求知欲的眼神看向曹柘。
“行了！”
“对你们说也无妨。”
“此事还得从五年前说起。”
“五年前斩了妖太后之后，拨
反正。使得原本渐微的大明江山，再次兴旺起来。”
“只是，有妖盗窃国之气运，为祸苍生之事，终究还是捅到了天帝那里。天帝便下令，贪狼星君下界，降为
莽伪龙，在数年后，掀起一场起义风
。虽不为颠覆大明江山，却是要警告君，不可疏忽大意，更不能以一己私欲，而了天道章程。”曹柘说到此处。
除了田鼠妖，狐狸红玉与冯生，都没懂。
这事又和炳灵公、庭龙君抢婿有什么关系。
曹柘唯有掰开了，嚼碎了把后续真相喂给他们。
“凡是潜龙、伪龙，要争天下，都少不了三山五岳的正神暗中协助。”
“这相助的法子，无外乎是相
微末，或是结成姻亲。在之后的起势之中，帮忙分担来自仙神层面的压力。”
“原本这也是一种投资下注的法子。正神若是辅佐到了真龙，真改朝换代，重塑了江山，那得了江山的正主，也多投桃报李，以王朝气运进行加封，道意愿，配上天命，有些止步不前的正神，便可再进一步，得升位格。”
“便是投注失败了，也不过是沉沦几年，少些香火，倒也不是太打紧。”
“只是这一次，分明就只是做一场戏。贪狼星君等到功成身退，尚可回归天庭，重归星位，即便无功，也是无过。但是下界依附的山水湖神，就可能受到牵连，若是有国君心胸狭隘些，针对的
山伐庙，他们可就是损失惨重了！”
“故而家中还有待嫁儿的这些山神湖神，便都想法子寻得佳偶良配，将家中儿给嫁出去，以免受天机牵引，与那伪龙撞见，成了好事，坏了家族气运。”
曹柘这么一说，整件事，便清晰透彻、明了起来。
拉郎配也不是随便找的。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所以，能娶仙神之的，必须都是德行足够之辈。
如若不然，妻子还没过门，说不准就有家灭门之祸。
冯生小声道：“都过了五年了，还···。”
话没出
，曹柘便施法封住了冯生的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