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地覆好吧。
“那就先留着她。”
周恕点
说道,“大家还有什么事要讨论的吗?没有的话就散会吧。”
……
华夏阁十国演武分阁的一处地方,殷无忧瞪着大眼睛,直勾勾看着殷玉珠。
“祖
,你看我像不像一个傻瓜?”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道。
“乖孙
,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殷玉珠脸上带着怒意道。
殷无忧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傻瓜,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我才不可能随随便便跟你离开这里,去找什么密藏。”
“你都喊我祖
了,我还能害你不成?”
殷玉珠道,“乖孙
,我跟你讲,那里可是上古密地,不知道藏了多少好东西呢。”
“你男
不是铸兵师吗?那里可是藏着上古铸兵秘术,对他来说,绝对是大有好处的,你就算不替自己着想,也得替他想想,对不对?”
殷玉珠继续蛊惑道。
殷无忧只是摇
,“祖
,你还是省省吧,不管你怎么说,我是绝对不会跟你随便出去的。”
殷玉珠又是忽悠了半晌,殷无忧咬死了绝对不会跟她出去。
这让殷玉珠满心无奈,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个不知道多少代的孙
,看着不像这么坚定有魄力的样子啊。
为什么就说不动她呢?
唉声叹气地离开殷无忧的住处,她走了没多远,就碰到了陆文霜。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殷玉珠正想忽悠陆文霜,结果还没开
,一道剑光就已经迎面斩来。
吓了殷玉珠一大跳。
她一跃数丈躲避开来,“你
什么!”
“敢废话,我一剑斩了你!”
陆文霜面无表
,冷冷地说道。
殷玉珠:“我……”
这一个个的,怎么都是这臭德行?真当祖
我好欺负吗?
要不是——
殷玉珠瞪大眼睛,目光落在陆文霜腰间的长剑之上。
“斩我?就凭一把黄品兵器?”
殷玉珠不屑地说道,“瞧见没,天品!”
她拍了拍自己腰间的短剑,“你修为不如我,兵器也不如我,凭什么斩我?”
“要不是祖
我不想跟你们这些小辈计较,你们以为你们会是我的对手?”
“你试试?”
陆文霜一脸战意,身上剑气冲天。
殷玉珠翻了个白眼,这些
,是正经
吗?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不按常理出牌呢?
“我不喜欢欺负小辈。”
殷玉珠傲娇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陆文霜有些遗憾地把渊虹剑收回鞘内,她还真想跟这个据说活了上千年的老
打一场。
可惜了,老
年纪挺大,胆子却只有一点点——
要是殷玉珠知道陆文霜心里怎么想,她一定会转
跟陆文霜斗个你死我活!
但是殷玉珠没有读心术,她当然不会知道陆文霜在想什么,她在溶
里溜溜达达,也不知道是被
忘了还是怎么的。
竟然真的没有
再来管制她的行动。
这让殷玉珠感觉自由的同时,又觉得有些无趣。
尤其是她路上遇到的每一个士兵,不管她说什么,对方都是不理不睬。
好几次,她都快忍不住真的要动用一些手段了。
可是想想,那样也太无趣了。
她越挫越勇,反倒更加有斗志了。
她还就不信了,这些
,意志能这么坚定,竟然能不受诱惑!
接下来几天,她不断地在溶
里溜达,除了库房等几个紧要的地方,周恕等
,真的没有再软禁她。
不过她蛊惑众
的计划,也遇到了莫大的挫折,连那个她最有把握蛊惑的王信,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其他的
,见了她都是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她连多说几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虽然连连受挫,殷玉珠反倒是来了劲
,她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溶
里到处溜达,不管是遇到谁,她都要上前说两句,也不管别
搭理不搭理她。
周恕这几天其实也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她,对殷玉珠,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
他还想着,一旦这个
敢用媚术诱惑十国联军中任何一个
,他就能找到理由出手废了她。
但是虽然她不断受挫,但是自始至终,她从来就没有施展过媚术。
其实那天在议事大厅,殷玉珠也并没有施展什么媚术,只不过她媚骨天成,平时她刻意收敛还好,一旦她不收敛了,那
魅惑之力,还真没有几个男
能顶得住。
殷玉珠的谨慎,让周恕一直没有找到动手的借
,到后来,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