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偷学了去。
“我看你这门绝学,并不是真正的家传吧?是否还有别的来历?”石阳冷声道。
“怎么……”“可能”二字还没说完,高伟就愣住了,这门绝学虽然可以称作家传,但来历还真的有待考究。
它好像是自家某位老祖,大概在三千年前的样子习得的。
“你可认识一位叫做高晋的前辈?”高伟想了想,报出了那位前辈的名字。
“……”
这是谁?石阳肯定自己不认识这么个
。
“……”弄半天,自己冒着大不韪说出的这位族老的名讳,结果这位压根不知道。
虽然那位
圣,可战死王侯战场也有两千年了,这个叫铁石的家伙,看年纪最多百余岁,不认识他老
家也正常。
随后,这位叫高伟的家伙,眼里突然有一
异彩闪过,不会吧?这个想法一出,他自己都差点吓一跳。
“你……您可认识一位姓金的前辈?”高伟磕磕绊绊开
,连对石阳的称呼都换了。
石阳脑门有黑线飘过,这家伙在
嘛,这是想攀
呢?
一会儿姓高的,一会儿姓金的,小爷我上哪……哪认识去!
不对啊,自家师尊……要是严格说起来,好像也可以姓金来着。
石阳记起当年跟师尊初遇时,他老
家自称“金光大圣”。
于是,石阳决定大胆一点,承认一下看看,没准有不一样的收获。
“我说你这是偷学来的,你还不承认,现在竟然跟我家攀起亲戚来。”石阳佯装生气。
“亲戚?”高伟也有点懵,什么
七八糟的?
“若不是攀亲戚,为何指名道姓地问本大爷师尊的名讳?”石阳做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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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师尊?”高伟一下惊动得跳起来,仿佛刚刚被敲的那一棍子都不是事儿一样。
“是又如何,你要怎么攀亲?”石阳又道。
“这门亲还真不是攀啊,师叔祖。”高伟竟然老老实实地对着石阳磕
,这可是实打实的,没有半点水分。
“师叔祖?”石阳比高伟还震惊,自己咋就成了师叔祖了?
“对啊,师叔祖。”高伟磕完
爬起来,“我们高家在中州也是响当当的大族,自然不可能随便攀亲戚。”
“传下这门棍法的族老说过,这门棍法除了我高家,当世应该只有他老
家的师尊会才是。”高伟一副讨好的模样道,“您这个年纪肯定不是那位祖师爷亲临,那么肯定是他老
家的弟子。”
“这声师叔祖,晚辈如何叫不得?”高伟道。
“……”
眼看着这位高伟认亲认的这叫一个起劲儿,石阳都不忍心打断他。
但是,事
还不能这么简单确认。
“慢着,师尊他老
家可不曾跟铁某提过,曾经有那么一位师兄的存在。”石阳摇摇
道。
“师叔祖,您就别那么较真了,我家那位族老,当年也就伺候过祖师爷一段时间,最多算是记名弟子。”高伟红着脸道,不过记名弟子也是弟子。
若是记名弟子不得宠,又如何会被传下这等神技?
“……”
伸手不打笑脸
,这位都舔着脸过来了,石阳哪还好意思开
怼他。
“我想见一下你们那位族老,见到他,便应该可以断定你所言是否属实。”石阳心道,这个线索不能丢,但是也不能平白捡一个比自己不知道大多少的“小”徒孙。
“师叔祖,族老他……在两千年前就已经战死在王侯战场上了。”高伟眼神瞬间暗淡下来。
“否则这门棍法,我们这些后辈也不至于学得这么不
。”高伟接着道。
“确实不
,疯魔,疯的不是形,而是意!你刻意而为,哪怕是真的走火
魔,也做不到那疯之真意!”石阳下意识地指点。
这家伙一直喊师叔祖,喊得石阳都有点想顺便承认下来的感觉。
不过那位可能存在的师兄,竟然已经陨落两千年,若是这个原因,师尊不提也是有道理的。
毕竟一个已经陨落多年的
,再提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疯的是意……”高伟若有所思。
“还有那个魔,并不是真的要
魔,而是一种姿态,无论对方是谁,既然出手,就得有无敌的信念。”石阳又道。
“不能因为对方实力比你强,你自己暗示自己打不过,然后强行去疯魔,这般打法,还不如随便用一套别的棍法。”这位师叔祖,有点尽职尽责的意思。
“多谢师叔祖指点迷津。”高伟觉得自己好像悟了,回去再好好琢磨一下,然后打磨打磨,没准就能真的练成。
要知道,除了当年那位族老,高家这么多代
中,就属高伟练得最好,若能再进一步,定能重振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