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未弥补的空白

的面具都歪了，小灯笼也变了形。

及川默略显心疼的看了一眼，压抑着嗓音对后面说道：“能不能不要挤？”

“小孩子看什么跳舞？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你是哪家的小孩？”

装作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那些在东京或者其他大城市混过的，把那种病态般的尊重前辈的理念，全都带了回来。

及川默心中的火气上涌，身后那些轻浮的年轻真的好烦啊。

手上的力道渐渐增大，他准备靠蛮力挤出一片空间。

“咔嚓”

及川默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身前的孩，脸上是茫然的神。

护栏，被他捏断了。

白鬼院雅也在努力往后面靠，好给阿默更多的空间。

舞连什么的，不看也没有关系，只要阿默能不受伤就好。

所以，她在没有留意的况下，身体骤然后仰，眼里的视线，从阿默的脸颊，移动到天上璀璨的焰火。

“砰！”

烟花炸开，向四周发散，形成一个圆形的彩色光圈。

耳旁是热闹的群，还有舞连不算好听的音乐。

还有什么？

唔，还有阿默呀。

“小雅——！”

阿默，你跳下来什么呀，小雅会游泳的。

白鬼院雅看着跟着跳下来的及川默，心底涌起丝丝甜蜜。

她被拥怀里，炽热的，亲近的，带着阳光般温暖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她。

让很安心的感觉。

直到抓住孩，及川默才松一气，他将小雅的脑袋，放在自己胸前。

下面是河流，自己会游泳，虽然很久没试过了但是应该问题不大。

还不算太糟糕，如果小雅出了事，自己会愧疚一辈子的。

他将目光从小雅转移到下面的河面，下一秒瞳孔猛然收缩。

那里...

是一部分凸出来的石块棱角！

“砰！”

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脑袋就撞了上去。

“哗啦！”

冰凉的河水漫过身体，嘴里猛灌了几河水，及川默的视线开始涣散。

他隐约感觉身体被一双小手托住。

白鬼院雅攀在石块上，咬紧牙关奋力将及川默拖出水面。

“阿默，血，好多血！”

她带着惊慌失措的哭腔，鲜艳的血色染红了这一片河面。

白猫和黑猫的面具，从顶滑落，顺着河流流向下游。

“阿默——你是个大笨蛋啊，小雅会游泳的，阿默，阿默，你说话啊。”

及川默张了张嘴，并没有发出声音，眼前是血红色的瀑布。

肺里难受，脑袋也难受，最重要的是心底疼的可怕。

他没有保护好白鬼院雅。

抬起手，想摸一下小雅的，好让孩安心。

最终抬在空中的时候，又颓然掉落。

怀里面，从及川杏那里，借来用作提醒时间的手机，开始震动起来。

这代表着凌晨的钟声响起。

生礼物，错过了啊。

及川默昏了过去。

******

漆黑的空间，周围没有一丁点光。

“阿默，快来一起。”

“阿默，跟我来，这里是......”

“呐~~阿默。”

“这是不能违背的约定。”

......

“医生，小默怎么样了？”

“额，很难说，部遭受了重击，再者又是小孩的况，脑域这方面很难判断。”

“身体安危？我是说这方面啊！”

“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他很奇怪，恢复能力很强。”

“对了，他醒过来的时候，尽量不要刺激他，的大脑是很复杂的地方。”

及川默想把眼睛睁开，尝试了很多次也没有成功。

“呼——”及川杏长出了一气，接着问道：“那小雅呢？”

“那个孩已经被接回去了，我看了下况，目前绪很不稳定，应该会留下一些心理影。”

那个孩...

及川默的胀痛的厉害，仿佛有千万只爬虫在上面撕咬。

他又昏了过去。

这一次，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视角特别低，周围的都很高大，他没有目的的穿梭在高楼大厦之间。

......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医院的白色病床上，周围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及川默感到有点迷糊，旁边的母亲，眼睛浮肿，仿佛刚刚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