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河尹张氏【二合一】

己为孩子讨回公道？

他们舌好好的，但与截舌无异。

诸如此类，白素能说上好久。

饶是祈善几个，也不禁嫌恶蹙眉。

沈棠越听脸色越冷。

祈善几都是文心文士，对附近天地之气感知极为敏锐，清晰感觉到沈棠散发的森冷杀意影响了天地之气，周遭气温也随之下降些许。她问：“这位张家家主的胞弟可还活着？”

白素叹息道：“此活得好着呢。”

她去张氏那边踩点的时候，还在张家家主胞弟府上打过几工，伪装成洒扫婆子，近距离见过那位。生得肥大耳，脸上横堆积，眉眼凶戾，活像是山彘成了。

沈棠表没什么变化，但搁在膝上的右手却紧紧攥起：“此可还有其他恶行？”

白素微怔，迟疑一瞬。

沈棠道：“不能说？”

白素摇着回答道：“不是不能说，只是怕说出来会污了沈郎主的耳朵……”

沈棠压下心的火气。

直言道：“没事，我经得住。”

沈棠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什么大风大没经历过？白素说的内容再恶心，自己也能稳得住。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有些的行为是可以无限制践踏底线的。

“此府上珍藏了一套‘三美’，时常与炫耀。”她小心翼翼观察沈棠几的表，见他们没什么反应，继续道，“一曰美壶，二曰美盂，二曰美纸……”

沈棠都做好被恶心的心理准备了，听到这里，一时间也没觉得哪里有问题……

祈善、顾池、褚曜则变了脸色。

唯有康时此前环境还算简单，接触的腌臜事也没那么丰富，便问：“这有何说法？”

祈善三斜了他一眼。

【就你问题多！】

沈棠狐疑问：“然后？”

白素道：“美壶，溲便之器，美盂，清痰之器，美纸，拭秽之器。”

沈棠：“？？？”

沈棠：“！！！”

溲便之器，撒尿的。

清痰之器，吐痰的。

拭秽之器，擦屎的。

白素第一次听闻也是惊了良久。

如此穷奢极欲的“享乐方式”真的是超出了她的想象力，也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恶心之。张家家主胞弟喉咙痒了想吐痰，那“美盂”便张开嘴去接，他想撒尿了，美壶便宽衣解带，拉了屎不用昂贵的轻软的绸缎厕筹，而是让美纸张用舌替他舔舐净。

张家家主胞弟为了炫耀，斥资养了好几套“美三件套”，当做厚礼用于往来。

这事儿，河尹境内也是广为知。

沈棠的脸色已经铁青得不能看，咬牙切齿：“这种虫豸，我定要亲手将他剁成碎，拿去喂猪！不，先砍他的腿，剃去骨，喂猪，骨焚成灰拌饭塞进他的嘴！艹——这种可恶的混账怎么搞死都嫌不够狠！”白素被骤然降的气温冷得打了个哆嗦。

褚曜道：“主公息怒。”

沈棠听到称呼，勉强寻回几分理智。

她做了十几个呼吸，才压下蠢蠢欲动的丹府文心，她道：“行！就选择张氏！算算时间，也快过年了，宰了正好祭祖！”

或许是好感度太高，白素并不怀疑白素不能做到，区别在于何时做到——年前还是年后？倾诉有助于宣泄堆积的绪，说出这些话，她心里好受多了。

“沈郎主无需为这种小大动肝火。”

沈棠脸色还是很难看。

这时候，狸力的消息传了过来，勉强冲淡压抑的气氛——赵奉和共叔武走在前，狸力大步流星跟在后，嘴角勾起的弧度都要咧到后耳根了。沈棠勉强打起神。

问道：“可是有喜事？”

共叔武敏锐察觉这边的气氛有些沉重。

沈棠又问：“与狸力有关？”

共叔武笑着缓和气氛。

“确实，主公料事如神。”

沈棠嘴角勉强勾了勾。

共叔武不觉得他的“恭维”太僵硬了吗？

她都替对方感觉尴尬。

沈棠将视线转向满脸“欲言又止”的狸力身上，蹙眉，思索一会儿便大致猜到真相——能让狸力笑开花，共叔武带着亲自过来，唯有那一件事了。

碍于赵奉这个外还在，有些话不能说太多，于是沈棠选择先发制，淡笑着问狸力：“那份纳气法门当真有效？”

狸力心下纳闷。

纳气法门？？？

什么纳气法门？？？

他正欲张，余光见共叔武拱手道：“狸力夜苦修，加之根骨奇佳，诚如主公所言，确实有效果。尽管还很微弱，但的的确确是‘武气’。狸力，你还愣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