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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了一番后，最后决定由她请客，聂绍龙买单，算是为考察期加分了。
四
在一栋五颜六色、砖木结合的两层餐馆门前停了下来。
这里场面最为讲究，估计价格也最高。
四个叫了一小桶红酒，几个西餐烤盘和点心，就花去了五百多。
经过聂绍龙介绍，梁石知道，原来这附近就是高校的聚集地。
包括云大、师大、昆工、民院等滇省最好的大学都在这块。
所以，这里的消费主要是面向学生的。
梁石觉得这里老板好会赚钱的。
收这么贵，客好像也不少。
四正对着红酒装着高雅品味，只见一个满面络腮胡的消瘦老外从店里出来了。
他还指挥着抬了一架电钢琴出来，放在了美
美涣的湖边。
梁石正和聂绍龙扯谈，便没理会。
老外在弹了两曲之后，赢得了周围不少掌声，四周围观的也越来越多。
聂绍龙告诉梁石，这是这里老板。
梁石当然也听着的，只是觉得水平还行，便没再太留意。
没想到这外国老板弹完后，便径直向梁石走来。
史密斯是云大音乐学院的兼职钢琴老师，作为钢琴界还有点小名气的他，当然认识梁石。
可他注意到梁石刚才没认真听他弹奏啊。
史密斯有些气馁。
还有点不服气。
他觉得梁石没尊重他的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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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您是梁石先生吧，您觉得我刚才弹得怎么样？”
史密斯用蹩脚的中文问道。
老外一般都是耿直哥，史密斯知道他的名气在国际上远不如梁石，希望能获得一些赞美。
“还不错吧，谢谢你的演奏。”梁石随便用中文应了声。
史密斯看梁石没有很看重的意思，便感觉有些不好了。
作为这家店子的老板，他平时可获得了太多顾客的称赞了。
他就是通过演奏钢琴来吸引顾客的。
“尊敬的梁石先生，我是史密斯，这是店的老板。能请您为大家弹一曲吗？”史密斯笑着要求道。
梁石摇了摇
，表示没兴趣。
没想到这家伙狡猾得很，接着便拿起话筒用生硬的中文大声道：“亲
的朋友们，今天晚上我们很荣幸，华国的优秀钢琴家梁石来到了我们店子做客，大家欢迎他为大家演奏一曲。”
为了在其他老外面前显示他和梁石很熟，他还用英文说了第二遍。
他还故意玩了一点小技巧，把customer说成了guest。
好像梁石是他特意请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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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梁石在这里，四周的便变得越来越多。
大家都很迫切地看着梁石。
梁石有点生气，但也不好发作。
明明自己都拒绝了，这不是要强迫自己弹奏？
不过他还是走上前去，拿过麦克风说道：“各位朋友们，很高兴来到春城，我是梁石。今晚史密斯先生说我是他请来的客，而不是店里的顾客。我想和他提个要求，如果今晚所有在店里消费的顾客都能免单，那我就应他的要求给大家弹一曲。”
为了让所有老外都清楚，梁石还用英文也说了一遍，还故意强调了自己是guest，而不是customer。
梁石话声一落，立即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所有都大声叫好。
史密斯有些脸红了。
不过他也不是认怂的，马上答应了梁石的要求，并还送了梁石这桌一瓶高档红酒。
梁石也是服气了，弹就弹，就当帮他打点广告吧。
他接着说道：“今晚遇到两个云大的朋友，还有我的黄妙同学，那就给大家弹一曲《雪千寻》吧。献给他们，也献给所有的朋友们，祝大家友谊天长地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