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选择

“这就是我本次审讯的结果。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不大的办公室内，安东尼播放完了魔音里的内容，然后将这根子轻轻地拍在木质的桌上。

非常难得地，他居然在小心地观察周围脸上的表：伦恩的一声不吭、夜莺的掩面长叹、队长的沉默不语。

总而言之，在放完这份录音以后，办公室里面的气氛变得非常沉重起来。

许久以后，威廉队长率先开打了沉默：“如果这就是阿琳娜的供词的话，那么毫无疑问，她就是梅林街案件的凶手，并且更重要的是，她没有收到任何的指示，是‘自愿’做出这一切的，我甚至没有办法从供词中找出任何一个能够帮助她的点。”

威廉将“自愿”两个字咬的很重，所有都明白他话语中的意思。

如果是“自愿”杀的话，那么审判的结果就是并且只能是以命换命。

不论时代如何变迁，这是从来都没有变化过的法律。

“我觉得会不会有另外一种解释？”

说话的是伦恩，他坐在了沙发上，低着说道：“我们都知道，‘超凡’所带来的东西，除了那种超乎常的能力之外，还有的是一些负面绪，以及疯狂。”

“而阿琳娜是一个序列5的超凡者，尽管她身上的超凡特是经过遗传所获得的，但其中也必定饱含着一定量‘疯狂’的元素，她可能是在这种况下进行的杀。”

“你的意思是？”，威廉皱起了眉。

伦恩抬起来，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的判断是，她在那个时候，陷了‘失控’状态，所作出的一切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因此才会杀害那一家。”

威廉摇了摇，对着一旁的夜莺摆了下手，示意她将手中工作着的魔音关掉，然后才开道：“伦恩，我知道你想要帮那个孩子开脱，但是你也应该明白，在‘守夜’组织里，‘失控’的下场到底是什么。”

“你觉得‘守夜’对待失控者的态度应该是怎么样的？”，伦恩盯着安东尼，将这个问题抛给了他。

“在海里找个小岛，上面修几间屋子，把他们送到那里去，定期送给养？”，安东尼猜测道，在他的眼里，不管怎么，这些“守夜”当中的超凡者们也曾经为维护安全作出很大的贡献，不至于直接被清洗掉才是。

“岛屿上的终生度假？要是这么好的待遇我都想要失控了，”

威廉忍不住苦笑，“可你觉得‘守夜’里面会有那样的慈善家？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如果失控的是你的话，那么只有一个下场——刀砍死，清洗出局，这就是‘守夜’，我们奉行的是铁血法则，并且只有这样，才能让组织里面的每一个都信守公义。”

安东尼微微沉默了一下，然后又问道：“那对于罪犯的话呢？也是一样的吗？”

“那倒不是。”

队长重新靠在了椅子上面，摇了摇：“一般来说，失控的超凡者很是罕见，如果能够被生擒活捉的话，多半会被丢进地下的囚笼里面，当成研究的样本，从他们身上抽取鲜血之类的东西进行实验。”

“这就是我的意思。”

伦恩嘴道：“我觉得，作为‘守夜’的一员，既然案子的真相在这里，我们不可能包庇罪犯，但是可以从别的角度进行审判。”

“不管怎么说，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事，不是么？”

威廉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夜莺：“瓦莲京娜，你的意见呢？”

“我没有意见。”，一直把玩着手中魔音的夜莺停下了动作：“我是‘代行者’的一员，我的所要做的事只有执行任务。”

“判断事的对错以及对事物的抉择，并不在我职责的范围里面。”

“好。”

似乎早就猜测道了夜莺的回答，威廉地吸了气：“那么接下来，我们投票吧，同意伦恩想法的，请举手。”

在场的三个都将目光投向了安东尼。

说是投票，四个当中有一个已经弃权，一个是方案的提出者，还有一个是投票的发起，其实真正起决定作用的，就是安东尼。

安东尼本想说一句“我也弃权”，只是不知为何，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床上躺着的，那个怯生生如同小鹿一般的孩。她叫自己“哥哥”。

他微微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举起了手：“我同意伦恩的办法。”

“好。”

威廉点了点，然后伸手拿起了桌上的报纸：“那么照看那个孩子的事就给你和夜莺了，听说她比较喜欢漂亮的。”

安东尼微微愣了下，悄悄抬起来瞟了一眼威廉手中的报纸，这是最新一期的“老实报”。

“我有问题。”

夜莺举起了手，面无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