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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辫一起一伏的。
“啧，指挥使小时候，也挺可
。”
看着稚
如瓷娃娃般的上司，杨狱心中好笑。
缓慢靠近，才瞧见屋舍后，有个病恹恹的老
，躺在摇椅上晒太阳。
这老的骨架极大，可浑身上下却没多少
，不时的咳嗽着，这是受了重伤。
在老的身上，他感受到了苍老与暮气，巨大的伤痛之下，他已很难打起
神了，这不是寻常的伤势。
可惜幻境之中，通幽无法施展，否则，他倒是可以看看这位老爷子受了什么伤。
“唉，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屋子里忙活饭食的老
擦着手跑了出来，满
抱怨。
“趁着现在清醒的时间还多，指点指点小凤仙。”
老笑着说。
“她这么小一点，你怎么舍得？”
看着满
大汗的小孙
，老满眼心疼，中带着埋怨：
“老大只怕
子也不久了，可怜她们姐弟，才这么小一点……”
“可惜了老大，救我这把老骨做什么？”
老的神色有些黯淡。
“问了你多次，可你始终不回答，到底是什么伤了你和老大？那什么玉龙观的真言道到底什么，真有这通天能耐？”
老问道。
“是谁，其实不重要。左右，也不会比老夫好到哪里去。”
老咳嗽一声，脸色越发不好：
“只是我的困意越来越大，只怕以后清醒的时间，会越来越少……”
“御医已再来的路上了，老子，你可千万撑着点。”
老闻言垂泪，紧握住老
枯的手掌，心疼难受。
“御医也无用，我这，可不是普通的伤病，而是神通之伤……”
老摆摆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沙哑着
代：
“我在，万事尚可安定，我若不得清醒，只怕龙渊道就此多事了，可惜老大他时无多，老三又无心政事，老二不死，必生
子……”
听着这话，杨狱的心中一震，猜测终于得到印证：
“这老，是龙渊王！”
自知晓裕凤仙的青龙偃月刀中有着不败天罡之时，他对于这位指挥使的身份就有着猜测，如今听得这话，终于得到确定。
“你，你真这么狠心？”
听着这话，老的脸色一白：
“老大身子不行，老三一心出家，老二若没了，你让我，怎么活……”
“吾为王，龙渊万民皆吾子也！”
老的眼神有着刹那的凌厉，可转瞬，就又没有了光彩，可他仍是攥住老的手腕，厉声道：
“应我，杀了他！”
“我，我应你就是，我应你就是！”
老掩面而泣，转身跑回了屋内，不多时，压抑的哭声就自传出来。
“我儿……”
老的手无力的垂下来，他已然虚弱的连起身都没有力气了。
杨狱静静立着，听着。
根据眼前的身份、对话，以及现实里他所知道的一些
报，他自然能推测出很多东西。
伐山
庙一战，这位龙渊王也受了重创，且波及到了他的大儿子，之后，其子身死，而他自己，也陷
半睡半醒，好似植物一般的处境中。
“要一个母亲，亲手杀自己儿子……”
杨狱心下摇。
从龙渊道如今的处境来看，这老明显没有听从老王爷的嘱咐，而是选择了囚禁他，可惜……
“欺负
，爷爷坏！爷爷坏！”
这时，红衣小孩跑了过来，嘟着嘴，满脸不高兴。
“是爷爷坏，莫生气啦。”
老摸着孙的小脸，满目慈：
“你啊，是个哭鬼。我的小凤仙可一定要坚强，可不能随随便便哭鼻子……”
“我才不会哭鼻子呢！”
小孩双手叉腰。
“那就好，那就好。”
老怜的抚摸着孙的脸蛋。
“爷爷，你的病什么时候好呀？”
小孩满脸担忧，懵懂的她，也知道爷爷此时的状态十分不好了。
“只要小凤仙努力练功，爷爷就会好起来。”
轻擦着小孩的鼻子，老身子一颤，回光返照一般站起了身来。
“刀来！”
他轻喝一声，就听得一声轰鸣，十数丈外倒
在地上的青龙偃月刀就自如一天青龙般飞腾而来，被其握在掌中。
轰！
杨狱只觉劲风扑面。
他的感受无比之强烈，老握住刀的瞬间，再没有了任何的苍老与暮气，而是如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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