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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了新地图。
“一个做水产生意的本地
，那家很有名的‘宜风酒楼’就是他开的。”
难得碰到有陆沉不懂的时候，燕平昭咧嘴一笑，耐心解释道：
“不过以上都是表面上的生意，这位孙掌柜脉广，黑白两道都混得开，永清河上的画舫十艘有八艘是他经营的，上去了，不止能吃到河鲜、海鲜，还有歌姬舞
……反正很多花样儿。”
“当然，这些是二哥告诉我的，他以前经常出
风月场所。”
说到最后，燕平昭还不忘撇清自己。
“所以，孙掌柜就是带我们去河间坊的引路？”
陆沉并不奇怪，年仅十二的燕平昭就能对什么海鲜鲍鱼、画舫花酒知之甚详。
练武之本来就气血旺盛，发育很早。
十一二岁的时候，筋骨足够强壮。
真要与那些歌姬舞
浅出，
流一番，估摸着也没什么问题。
就是事后会有些亏损气血，对练功没什么好处。
“没错，每次我都是坐云停舫过去。”
燕平昭点了点
。
他们等了不到两刻钟，就有一个长相憨厚，衣着富贵的中年男子小跑过来。
甫一照面，便是谄媚笑容。
“昭公子！你可好久没来了！”
这位孙掌柜态度很热
，同时摆低姿态，让油然生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正巧我手下的伙计，刚从永清河捞上来一条半尺多长的鲥鱼，让大厨
心烹制，绝对保管昭公子满意！”
燕平昭在外面前，全然没有对陆沉那么好的态度，昂道：
“老孙，我今儿个可不是为了吃鱼。”
孙掌柜笑容不变，爽朗道：
“云停舫就停在河边，搭一块板子就能上去。”
“只是河间坊最近不太平，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帮绿林豪强，整天在那里饮酒作乐，弄得乌烟瘴气。”
“昭公子你想找乐子，不妨缓几天。”
燕平昭眉一挑，反而更有兴趣了，开
道：
“老孙，你别管那么多，带我过去便是。”
孙掌柜讪讪一笑，瞥向
雕玉琢，如瓷娃娃似的燕如玉，小声提醒道：
“昭公子，河间坊很
，不宜带……眷啊。”
燕平昭似是有些不耐烦，呵斥道：
“老孙你怎么磨磨唧唧，河间坊背后三帮四会，哪一家不姓燕？就算来了几个江湖
莽，强龙不压地蛇，他们有几个胆子惹我？”
孙掌柜面色苦色，心里骂道：
“万一你要出个三长两短，我明天就得被沉到永清河底去。”
此时，陆沉微微一笑道：
“孙掌柜，我们今天就是跟着昭少爷开开眼界，见见世面，那些‘乐子’未必会碰，无非图个新鲜。”
“再说了，河间坊里的江湖好汉，也没必要为难我们这几个孩子，落个以大欺小的污名。”
孙掌柜想了想，觉得有理。
那群啸聚山林，杀如麻的豪强物。
不至于冒着惹耻笑的风险，硬跟几个半大孩子过不去。
“那好，请几位公子、小姐稍等片刻，我去安排。”
孙掌柜躬了躬身，而后吩咐伙计办事。
陆沉一行穿过鱼市，走到永清河的码上。
云停舫已经泊在岸边，一块宽大的木板被架起。
燕平昭走在前面，陆沉牵着燕如玉的小手，免得这丫落水。
“昭公子，你到了河间坊，碰到不长眼的家伙惹了你，切莫生气，跟他动手。”
云停舫顺流而下，速度不快，孙掌柜不厌其烦地说道：
“亮出身份，震住场面，再找修理便是。”
燕平昭浑然没有放在心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反倒是陆沉，从中嗅出一丝不对劲。
华荣府近期有什么大事发生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