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管我的事,咱们以后就当不认识。”
她要做的事非同小可,将来是福是祸谁都不知道,前世,他为自己做得已经够多;今生,她实在不忍心因为她的原因而连累他,连累他的家
。
唐慕白原以为自己与她推心置腹,她会感动得一塌糊涂,哪知道她还是不相信自己。
他脸色微沉,“你觉得有可能吗?我
了你两世,又怎会让你孤身犯险,雪儿,我今晚对你坦诚相见,推心置腹,就是希望你能彻底相信我。”听声音已知他是生气了。
南宫雪推开他,脸上的
红早已退去,“这一世,我不会再
上任何一个男
,你若执意如此,你将来肯定会后悔的。”
“既然不
,那你就好好的利用我,我不在乎。”
唐慕白抱紧她,再一次吻了上去。
……
东宫,长乐殿内,刘锦绣斜躺在床塌上,她微闭着双眼,手指轻抚脑门,有些烦心。
刚刚南宫靖领着几个捕快进来,询问柳如丝的案子,她本不想搭理他,偏偏唐慕白也跟着来了,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不好将他得罪了。
刘锦绣的贴身丫鬟白
侧立在一旁,她自幼就跟着刘锦绣,对自家主子的心思一清二楚,自然知道她是为何事烦心。
“娘娘,柳如丝的尸体出现在荒园里,只怕是有
故意陷害娘娘,娘娘可曾想过到底是谁要置娘娘于死地?”
刘锦绣睁开双眼,坐直了身子,白
立马给她端来了一盏茶。
她接过茶盏浅浅喝了一小
,“本宫有仔细想过,除了南宫雪之外,倒也想不出还有谁,可惜本宫早早地把吴嬷嬷给处置了,这反倒引旁
的怀疑。”
正所谓一步错,步步错,刘锦绣此刻甚是后悔,当初就不该听从楚子丹的话,如此大费周张地将南宫玉杀害,搞得现在重重疑点都指向自己,反倒他楚世子却一点事都没有。
白
把茶盏放下,她站到刘锦绣身后,轻轻按摸着她的双肩,又道:“娘娘,那这么说来,南宫雪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会陷害娘娘,万一她告到太子殿下那里去,那娘娘岂不是危险?”
“本宫猜想,南宫雪定是从小菊
里得知柳如丝与杨庆,还有吴嬷嬷的事,就算她知道是我让
给南宫玉下的毒,她对我也无可奈何。
因为这案子早已被父皇压了下来,是绝对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至于柳如丝并非是我杀的,任刑部的
查个底朝天,本宫也是不怕。”
刘锦绣唯一担忧的是无影阁,她怕魏帝暗地里将南宫玉的案子
给了汪公公,而汪公公一向与太子不合,万一他为了打击太子故意拿她开刀……
想到这,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娘娘,你说这事有没有可能是怀王殿下
的,毕竟他喜欢南宫玉已久,若他知道了是你杀了她,只怕也想为她报仇。”
白
是刘锦绣唯一的心腹,所以她说的话,刘锦绣并不感到生气,反而嗤笑一声,“怀王这
自负又自私,眼瞧着南宫玉嫁给太子,他恨都来不及,又怎会想为她报仇。”
刘锦绣垂眸暗叹,也不知这南宫玉到底哪里好,竟让太子与怀王对她如此着迷。
想到自己对太子的痴
,对他所付出的一切,偏偏太子熟视无睹,几年都没捂热他那冰冷的心。
她又想到世子,现在她与楚子丹已在一条船上,他俩如一条绳上的蚂蚱,谁都不能置身世外。
“白
,你找个合适的机会尽快把世子约出来,本宫的事他必须帮忙解决。”
当初这馊主意可是他出的,
也是他找来杀的,如今自己被南宫雪给盯上,他又怎能做个旁观
。
白
应道:“娘娘放心,
婢会尽快办妥此事。”
很快,这天晚上,白
将楚子丹约在了一间不起眼的茶楼里。
茶楼里的
不多,而刘锦绣这次出来只穿着普通的衣裳,所以并不引
注意。
包厢里,楚子丹落坐到她的对面,脸上有些不喜,“不知娘娘此次约我前来,是有何要事?”
刘锦绣抬眸望向楚子丹,将他眼里的不悦尽收眼底,她嘴角轻撇,冷冷道:“世子果然是好兴致,每天不是逛青楼就是去赏花吟诗,完全忘了当初所做之事,你难道就不担心南宫玉的事
败露吗?”
南宫玉的事
发生之前,楚子丹对刘锦绣还有些忌惮,不敢得罪于她,可现在她既已下水,他俩就是同一条船上的
。
他掏出折扇把玩起来,“事
又没败露,娘娘又何必惊慌,更何况所有的
都知道南宫玉是得急病死的,于你我又有何
。”
刘锦绣却面露焦虑,“事
没查到你的
上,你当然说得轻巧,万一刑部的
因为柳如丝的事而顺藤摸瓜查到本宫身上,那么到时楚世子也别想有好
子过。”
区区一个柳如丝就把刘锦绣吓成这样,自己当初还真是高看她了。
“娘娘不必担心,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