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生活在别处

国戏剧导演雅克坐在黎第六区圣耳曼大街的花神咖啡馆，看着面前的苹果笔记本电脑，一边敲打着键盘写着自己的剧本，一边构思着物节。他是一位先锋派戏剧导演，每一部作品的台词都是极富哲理，每一场演出都是彩的行为艺术，他有着出意料的想象力，总是将你看不见的生活的另一面搬上舞台。雅克作品中的物总是穿越时空，他的实验戏剧每年都会在世界各地无数城市巡回演出，他觉得生活就是最彩的一出戏剧。雅克总是将咖啡馆当做自己的工作室，他喜欢这里面月光一样的气氛，若有若无的音乐飘在身边，时有时无的喧哗在周围浮动，他总是将自己的工作当成是在梦境里面浮游。他喜欢享受写剧本的过程，异想天开的句子从脑里面冒出来，他只是忠实地记录每个思想的瞬间冒出的火花，雅克称自己是一台自动写作的机器。雅克的生活简单比一张白纸还要净，他的寓所只是一个象征意义上的家，大部分时间都在剧场排练自己的作品，或者在巡回演出的路上，只要在黎，他的生活就是花神咖啡馆。

剧本已经完成创作大纲，雅克对自己的作品最满意的地方就是台词，他望着窗外黎的街景，想着这出戏剧的物节。下周就要开始排练，这是很简单的一部作品，舞台上的表演需要挑选的演员并不多，雅克觉得戏剧应该让观众去思索，而不是娱乐。花神咖啡馆里面顾客不是很多，爵士乐轻扬地飞舞，时光仿佛在这里凝固，每个都可以乘着一双透明的翅膀飞离现实，在自己想要的生活里面自由飞翔，这是属于每一个的神花园。每个都可以摘下沉重的生存面具，享受艺术带来的欢乐，雅克觉得自己的作品就是要唤醒这个世界里面正在沉睡的。告诉每一个，生活会因你而不同，只要你去发现。

雅克看了一眼手表，他与舞台设计约好的见面时间还有几分钟就到，他向服务生又要了一杯咖啡。雅克想象着这部作品的舞台效果，他要每一部作品都给观众带来惊奇，让舞台变成生活本身，这就是雅克追求的艺术理念。一杯热咖啡放在面前，他看着笔记本的屏幕，正在构思着这部作品的题目，雅克的戏剧作品总是会给观众带来从未有过的语言震撼，总是让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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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布景具有新奇的视觉冲击力。他轻轻抿了一小咖啡，看见窗外步履匆匆的行正在从眼前经过，这些要去往何方？雅克忽然想出这部作品的标题，他敲打着键盘，屏幕上出现《像一把刀子刺进世界的心脏》。他非常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台本，这时候，一个青年朝着他匆匆走来，这是他的戏剧舞美设计。

青年在对面坐下，服务生又端来一杯咖啡，雅克将笔记本放到青年的面前，让他看着自己刚刚完成的剧本。青年浏览着面前的剧本，表时而显得惊讶，时而充满困惑，雅克没有固定的演出团队，每次作品排练都是完全崭新的组合。他觉得戏剧需要新鲜的血，没有一个演员可以重复自己，观众不喜欢陈旧的面孔，他们需要陌生感。

“你想要达到什么样的舞台效果？这个剧本给演员发挥的空间很大，还要有足够的表演空间。”舞美设计看过剧本，有些找不到感觉，抬起来问雅克的想法。

“我要你大胆地想像，将舞台当成魔幻的梦境。舞台背景设计成废弃的垃圾场，堆满冰冷的钢铁怪物，就是报废的汽车，老旧的冰箱，没有要的电视机。通过投影的效果，让演员穿梭在垃圾场的上空，让观众看见自己的生活就在舞台上发生。”雅克的语气里面充满自信，他的每一部作品都会变成让捉摸不定的象征符号。

“背景可以用投影仪来解决，提前设计好演出时需要的画面，舞台空间你准备怎么处理？还有灯光效果都要与舞台的主体背景协调一致，舞台空间的色调很关键。”舞美设计想要了解雅克的创作主体，他想要通过什么方式展现给坐在舞台下面的观众。

“我要将舞台设计成一张巨大的电脑键盘，演员就在键盘上面跳跃，舞台的侧面就是大屏幕，整个舞台就像一台电脑连接着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演员在键盘上不停地跳动，屏幕上面就会出现不断刷新的网页，每个既是生活的一部分，也在创造着丰富多彩的生活。”雅克想要自己的这部作品成为这个时代的影子，每个都可以读到自己熟悉的那一部分内容。

青年仔细琢磨着雅克的创作意图，低喝了一咖啡，这样惊世骇俗的作品一定会轰动黎的艺术界。雅克的这部作品将在雷恩的布列塔尼国家大剧院首演，他希望黎能够看懂这部作品，这是他挑战自我的一次尝试，雅克给这部作品注许多充满实验神的后当代主义元素，他要让这部作品成为一个时代的经典。雅克与青年继续讨论着舞美设计的问题，他要让自己的作品成为一面多棱镜，要让这个舞台成为文学美术音乐的综合体。雅克一边谈话，一边修改着自己的剧本，他已经养成同时做几件事的习惯，他的大脑既可以不被周围的环境打扰，又可以听着年轻侃侃而谈舞美的创意，还可以让剧本的台词每一句更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