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翻着，一边查看：“得有100个？”
惊讶对着戚溪：“百盟？！”
戚溪恩了一声：“你说蹭神？看看另一本。”
林璇继续低
看着，估计找到胖韩了，结果瞪大眼睛：“这……这是……黄金盟？！”
看着戚溪：“我没看错吧？一般大神才有啊。”
又看了一眼：“他才lv5？！”
戚溪开
：“而且是娱乐文，都市的小众。”
林璇眨眨眼：“那他怎么……他总说他是loser扑街写手！这一个黄金盟就得5万，加上百盟的话，我看了还好几个白银呢，这还两本书。”
戚溪摆弄枕巾：“他好像透露过，不过是章节末尾。他家里出了点事，好像不但赚得钱没了，还欠了钱。”
想了想，戚溪开：“但他不太提自己私生活的事。除非一些调侃自黑。当然后来他群都不怎么进，甚至还解散过。”
林璇愣住，随即低：“那怪不得了。”
失笑开：“这成绩已经很难得了，他怎么还……”
看着戚溪恍然：“怪不得你说他矫
。”
戚溪收起笑容：“但是他家里不出事，事业失败也是真的。”
林璇不解看着她，戚溪开：“你不会觉得近十年时间他就写了两本书吧？”
“额……对啊。”
林璇低继续查找，戚溪支着开：“早期他就不太
加群，玻璃心而且绪化。动不动就潜水不冒泡。”
失笑看着林璇：“现实里做宅男算什么？
家在网络里也是宅男，自己的书友群都不活跃。偶尔心态崩了还直接把群解散。”
“什么？”
林璇不解抬：“我不知道写书的作者，我只看不加群。但是做直播做抖主做带货哪有不去线下维护的？”
戚溪开：“不止如此。家都去找责编要推荐，书
让他也去找责编争取。他就跟老师让学生叫家长似的，推三阻四。说什么家责编签名写了，莫问推荐。”
“哈哈哈~”
林璇笑出来：“他好可，哈哈~”
戚溪也笑：“这也就算了。本来责编就不会因为谁要就给。”
叹气对着林璇：“他说自己是loser是落伍过时了，其实也不算自黑。是真的。”
林璇听着。
戚溪开：“早期的网文没现在发展这么大这么快，责编还是根据个的判断和喜好同作者沟通
流。可现在大数据的时代，大神都要卖力宣传，没推荐也是个废。因为网文市场太繁荣，越来越多的新被捧起来冲击老作者的位置。”
林璇疑惑：“戚姐你很懂网文啊。”
戚溪开：“现在你们都有斗音了，有小红书有快手，更别说企鹅视频奇异果这些，还有王者农药各种游戏。这些也都极大占据了看书的空间，在五六年前这些还都没有的时候，网文算最火的。基本时间
力也都投
进去。自然了解得多。”
林璇点：“倒也是。”
戚溪示意：“也因为如此，现在推荐位根本也不看责编个喜好，只看你作品的跟读还有黏程度，给你推荐之后看你数据增长，达不到目标果断撤掉，不管你是新老作者还是大神。只看数据说话。”
林璇表凝固，看着戚溪，没再开。因为这对作者来说就是很现实的东西。
戚溪有些慵懒：“他后来成绩就不好了，也有点迷茫。他还活在过去，实际上他过去也没混明白。书让他多找找以前的老盟主之类的要支持，他都惨成什么样了，还在那装呢。说什么？你写的好家自然就什么都给你了，写的不好自己也没脸要。”
林璇看着戚溪：“怎么可能？现在视频3秒不吸引我瞬间我都划走。关注的博主两个段子没意思我就取关。太多太多的信息每天怼你脑子里，记忆都比不上金鱼。你不经常提醒不经常要支持，家很快就被新新作品吸引走，谁还记得你？”
戚溪开：“所以说矫是一方面，不懂变通也是真的。都说35岁左右三观基本不可能再变了。他失败是必然的，只不过是现在才接受然后去想办法重新进社会。”
林璇张张，没有说话。
戚溪继续：“以前两本书的成绩好也没什么用，他一共写了多少本了，不能一直火下去就注定被同期的甚至后写书的新越过。同期的要么都转行了，要么就是成小神。只有他lv5一直多少年了？”
林璇沉默不语，许久之后不解：“可我接触的韩哥不是这样的。”
弯起嘴角摩挲手机页面：“稳重，幽默，有担当。而且有能力又能说会道的。”
看着戚溪：“你说的韩哥是我认识的那个吗？”
戚溪开：“要么是他经历太多失败的落差，慢慢转变了想法。不过这个不太可能……”
看
